但是现在不行了。
有一名小混混抱着一大袋的水果，嘴里抱怨着：“搞什么鬼啊，买那么多水果酸奶还有一次性手套是要做水果捞喂猪吗？”
老大也觉得沐恒奇奇怪怪的，但他不能容许自己的权威被淡化，立刻骂到：“笨蛋！水哥怎么可能就是为了做水果捞喂猪！水哥肯定有自己的深意！”
紧接着他们就跟着沐恒去了八宝山的街道办把被子之类的生活用品还有两箱牛奶往那边一放，然后借了两张折叠桌、一堆水果刀、一溜小马扎零零碎碎的东西，转头就骑着共享单车去了附近的科教城后街。
在将桌子摆好后，沐恒终于开始解释自己的要干什么。
“我们今天先卖半天水果捞，赚点小钱。”
职高老大：？？？
小混混们：？？？
沐恒：“我先讲一下我们的卫生工作流——”
老大撸起袖子就要打人：“你tā • mā • de搁这儿玩我呢？！”
下一秒，沐恒就把他撂倒了。
他慢条斯理地问到：“还有什么问题？”
“你他妈——”
“咚！”
“草——”
“咚！”
沐恒一脸的和善：“还有什么问题吗？”
其他小混混目瞪口呆地看着被撂倒在地人高马大的老大跟三四个同伴，陷入沉默。
他们好像……只能被迫屈辱地……卖水果捞了？
在科教城卖了一天的水果捞以后，被打得表面服气的职高老大看着沐恒转给自己的一千块钱，终于没那么气了。
“我们今天居然赚了这么多钱吗？”
沐恒：“不，扣除成本我们赚了两千。”
职高老大：？？？
“你要独吞一半？！”
沐恒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