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吓了一跳,立即跪下:“贝勒爷,……妾身…妾身不知道。”
李氏也脸色煞白,即刻蹲身福礼:“贝勒爷,您听妾身解释,妾身不过是在找凶器……”
四爷眯着眼睛:“爷就说,睡个觉怎么都睡不安生!一大早的,你们在这闹什么?”
四爷其实早早的听到了点声音,想着是小丫头又不知在折腾什么,便由着她。
没想到竟是一群人在院子里头欺负她的小丫头……
不是欺负还能是什么?
你看旁人一个个头上戴的,身上穿的皆是华丽的紧,妆容也很精致。
身后都跟着好些个奴才,耀武扬威的。
小丫头则是一身黑色,连个花纹都没有,身后空落落的,委委屈屈地蹲在地上捡吃食……怎么看怎么委屈。
“贝勒爷,当真不是妾身来吵您休息。实在是温酒太过目无王法,竟然甩鞭子伤了宋格格。妾身想着,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才来劝解几句……”李氏察觉四爷的脸色不对,即刻解释道。
四爷听了下意识地向宋氏瞧去:“你怎么惹她了?”
小丫头甩了鞭子?
小丫头平日心性最是好的,身边所有人,即便是他那个令人十分厌烦的大哥,都曾夸奖过小丫头。
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甩别人鞭子呢?
温酒本已经做好被四爷盘问的准备了,忽然听四爷这问般说,她眨了眨眼睛,忽然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儿。
四爷咋不按常理出牌呢?
“我……她……贝勒爷……”宋氏两行清泪顿时掉了下来,这一次是真的伤了心了。
明明是她被甩了鞭子,怎的贝勒爷还偏帮温酒呢?
当下梗着脖子道:“贝勒爷,我可没有惹到温酒,反而是温酒强硬的去我那儿抢人,还把我给伤了。”
说着她撩开了袖子,让四爷看伤痕。
四爷皱眉瞧了一眼,而后又回头看温酒,见温酒低着头不说话,四爷紧紧的皱着眉头。忽而道:“你这应该是鞭痕,可找到凶器了?”
宋氏一愣:“……未曾。”
四爷紧接着便道:“没找到,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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