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丫头,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四爷手指下意识的微微摩挲,眼睛盯着温酒,没有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温酒被四爷看得头皮发麻,却是笑嘻嘻的道:“谁知道呢?酒儿也很意外,要是真能帮上忙,那可真是件大好事。太医,您说是吧?”
温酒即刻转头去跟刘太医说话,企图蒙混过关。
刘太医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十分诚恳的道:“贝勒爷和姑娘放心,送进宫的东西若是出了事端,老夫一人揽着。等皇上用的好了,届时老夫必会启禀皇上,告知此酒的来源。”
“爷,您看呢?”温酒问道。
四爷只是轻轻点头:“可。”
温酒便笑着同刘太医说:“那太医您您下了值,便来府上取。”
“好好好,可太好了。”刘太医高兴的一个劲儿在地上转圈。
“刘太医,”四爷将十分开怀的刘太医给叫住,皱着眉头道:“劳烦太医帮酒儿把脉。”
四爷这会儿甚至有些后悔,早知他就去寻个旁的信得过的太医。
总觉得这老头一日比一日癫狂,可是整个太医院没有比他的医术更好的了,终是忍了下来。先让他看看。
刘太医被四爷的话吓了一大跳:“哎哟,姑娘身子不舒坦吗?快,老夫帮您瞧瞧。”
温酒默默地摊开了手。
不多时,刘太医脸上顿时喜笑颜开了:“贝勒爷大喜,姑娘是喜脉,如今瞧着,应当一月有余了。”
而后又十分惊异的道:“姑娘的身子养的真好,将来的小阿哥,必定康健。”
这是他所有瞧的喜脉里头最稳的一个,虽说而今月份尚浅,可这胎相却很是稳妥,身子也是极好,当真是难得啊。
若是宫里头的小主们都是这样的脉象,又哪来那么多夭折的皇子皇女?当下便道:“姑娘真是有福之女。”
心中愈发可惜了,若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孙子也能娶到这样的媳妇儿,该多好啊?
四爷听了刘太医这话,眉头皱了起来:“要不要给酒儿开些药?还有日常调养上,有什么要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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