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快四个月了,太医说稳了。”
温酒咬着唇:“嗯?”他的声音猫叫一般,绵绵软软,没有丝毫的力气。
四爷的手忽然压上了她的唇,手指在他的唇瓣上反复摩挲。
“爷这么些时日照顾你,很累的。”
温酒迷惑的抬起头去看他,却听四爷轻笑了一声:“是时候该犒赏犒赏爷了。”
…
次日一早,温酒一口气睡到了午时,才被身边的流苏唤醒。
“姑娘,起了吧?”
此番出门,温酒带了流苏和大勺,府上便留给桂嬷嬷宋嬷嬷和山楂照料。
大勺在外,还是做她的侍卫。流苏细致,梳的一手好头,将温酒的内室打理的井井有条。当下她轻柔的扶着温酒坐起来。
一边拧巴了温热的帕子给温酒擦手,一边温和的说:“姑娘起了吧,贝勒爷刚刚叫苏公公来一趟了,说是让姑娘早些准备着,晚些时候,便是要停靠扬州府。”
温酒软绵绵的靠在流苏身上打了个哈欠:“什么时辰了啊?”
流苏道:“午时一刻了,应当在有半个时辰,便是到了。”
温酒迷迷糊糊的道:“这么快啊。”
流苏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温酒下意识向流苏看过去,这才发觉,流苏一直低着头和自己说话,俨然看也没看她一眼。只不过,露在外头的耳垂已经红透了。
温酒恍惚的看了眼自己,这才发觉,自己肩膀裸露在外的地方,满是红痕。
说起来,这般红痕跟之前相比是青紫相比,好太多了。
四爷昨日比往常要温和的多,到底还是节制了几分。只是他的节制,仍旧
“咳。”温酒清了下嗓子,只道:“流苏,去拿着衣裳给我披上吧。”
流苏即刻应了一声是,落荒而逃般的跑去拿衣裳。
背过温酒的时候,她拍了拍自己发红的脸颊,深吸了好几口气。
说起来,流苏最开始觉着贝勒爷有些不知轻重。姑娘而今还有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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