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七爷两人这会儿手脚都不知该往哪个地方放了。
“小四嫂,你……莫要误会,许是姑娘们投着玩儿的……”七爷干巴巴的解释了这么一句。
“就是瞧着我们俊,扔的东西嘛?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九爷道。
“九哥,你可别往你脸上贴金了,那些女人明明都是奔着四哥去的。”十爷有些听不下去,当下撇了撇嘴,只道:“瞧着那模样,恨不得将四哥给吃了,噫,真是吓人!”
这般说着,还撇着嘴,啧啧了两声。
温酒眸色越发幽深,视线淡淡的落在了四爷身上:“爷……您怎么不说话呀?”
好家伙,几位爷跟自个说的热火朝天的,他可倒好,一直在旁边看热闹?
四爷许久没有瞧见这般盛装的温酒了,她虽然容貌盛极,但似乎很少用心思打扮自己,时常一袭黑衣,头发有时简简单单的束在脑后便罢了。
后来怀了身孕,更是连彰显腰身的衣裳都没法穿。好不容易生完了孩子更是坐月子没法子,出门整天穿着一身中衣在屋子里头。
一如今日这般,穿着一身绯红色的衣裳,这样活色生香般的站在跟前。他瞧的心跳都漏掉了两拍。
其实酒儿最适合的便是红色,从前一直碍于身份,便是避讳,而今这一身绯红色的衣裳被她穿的极其漂亮。也不知她若是穿上正红色,又会是何等模样。
还有头上的那一颗红玉滴珠,像是许久之前自己送给她的,之前从未见她带过。四爷还以为她不喜欢这样颜色浓烈的东西,后来遣苏培盛送过来的大多都是一些素雅的。却不知她竟是这样适合浓烈的红色。
倒是不由得想起之前南巡时,她穿着那巴掌大的红色小衣了。这般想着喉结上下滚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