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琳将这里的形势稍稍了一遍,乾十一道:“这个钱家、孙家、吴家背后都有些什么人?”刘琳道:“这个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好像牵扯到了皇家”。
十一皱眉道:“皇家?”
“皇家已经占据了官窑,这个私窑怎么也会插上一脚?”刘琳道:“这个也只是属下猜测,不然我不知道在大唐谁敢不给咱们大将军的面子,除了皇家的人之外,我还真想不出其它的人”。
乾十一道:“会是汉王那边的人吗?”
刘琳摇摇头道:“这个还不知道”。乾十一冷哼一声道:“刘掌柜,你在这里也好几年了把,这点事情都还没有摸清楚吗?”
乾十一坐在那里,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让这刘琳觉得这个少年看起来丝毫不比大将军来得让人害怕,忍不住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少将军责罚”。
乾十一冷声道:“是要责罚你,但是念你们姐妹两都为我们庭州效力,这个过我暂且记下,你晚上就去给我调几个机灵一点儿的人手,明早上我要用”。
这刘琳点头应了,乾十一笑着扶起她道:“刘掌柜,莫要害怕;我知你在这里也颇为不容易,将军知您辛苦,在信里已经了,已经让您的孩子入了将军府,让最好的先生教他;不定几年以后就是咱们大唐的又一位栋梁之才呢”。
刘琳的听着这话,身子忍不住又要跪倒在地上,嘴里道:“谢大将军,谢少将军”。乾十一点头道:“刘掌柜,您也知道,咱们大将军不容易,不仅要抵御北邙和吐蕃两国的入侵,当这西北边军几十万张嘴的消耗就是一笔大数目。虽然朝廷每年都有钱粮拨入,但是对于咱们西北四州来还是远远不够;所以才有了你们这样深入中原甚至江南的经商人物,一为挣钱减轻将军府的压力,二为打探消息。但是这些年来,府里收入骤减,咱们边军的日子是一年不如一年好过了,军营中的许多军骑都到了要换的时候,这又是一笔巨大的开支;所以大将军不得不让我南下出来一趟,看看你们这些地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让我尽力的帮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