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淀许久的腐臭,却又带着最新鲜的铁锈腥味。
这个味道特别像是上午去开了多年的菜市场,那里面专门卖肉的味道,那种尚且能忍,可是现在这屋子里传出来的味道,比那重几十倍,况且她们只是站在外面,还没有进去过。
刘嬷嬷转过身来,嘴角一直带着笑,从没放下过,“是染红绸上面的颜料味道,”她歪了歪头,似有些不解,“你们怎么了?这个味道不是很香吗?”
香……个屁啊!
苏桃看了看身后面色不佳的任清,对刘嬷嬷说:“你可以将红绸拿出来给我们吗?”
刘嬷嬷机械的摇着头,“红绸太多,需要两个人。”
“不,我一个人就够了。”
苏桃转身,“你离远一些,我拿出来透透气。”
“哎酒酒。”任清抿了抿唇,半晌才开口:“你小心一点。”
“嗯。”
苏桃摸了摸任清的脑袋,转身就进去了。
越走的进了,气味就越浓,几乎熏的人喘不过来气,苏桃微蹙着眉,没什么很大的表情波动,她扭头看向刘嬷嬷,问道:“东西在哪?”
刘嬷嬷抬手,指向了墙角堆积的两大框篓子,满满的红绸。
苏桃径直走过去,一弯腰铺天盖地的浓厚腥味袭来,苏桃屏住了鼻息,一手一大筐就开始往外拉。
屋子里暗,苏桃只看清是鲜红色的。
苏桃费了一些力才将满满的两筐拉了出来,出了门才发觉颜色好像比之前更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