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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九十四章(2 / 2)

二人逛到小食摊,叶悠坐下,这才将手从他掌心抽出,这会儿只盯着四周灯火,不再敲他一眼。

展追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好似看着叶悠脸色绯红,比灯火灿然。

叶悠听见展追同小食摊的老板说了么,稍后掌柜便将一碗热乎乎的酒酿圆子端到叶悠面前。

叶悠看着面前的酒酿圆子,一时有些懵,她记得,她已经许久不吃这东西了。

目光扫向展追,展追扬眉道:“这家的圆子好吃,你尝尝。”

“我不喜欢这东西,已经许久不吃了。”叶悠有些生气。

“因为我所以你连着这个都不愿意吃了?”展追凑得近了些,“你从前爱吃这个,可是因为我你不愿意吃了,我心里惭愧,但是你不觉着,你为了旁人放弃你喜欢的东西很不值吗?”

无论他怎么说,叶悠也不想动面前的酒酿圆子。别过眼去看别处。

“叶悠,你将这个吃了,待我回去再让你打几个巴掌好不好?”展追似是说笑,目光却又很真诚,“我说过,我会一点儿一点儿的补偿你,从点点滴滴开始,从这圆子开始。”

“可是你说让我回去扇巴掌的!”叶悠挑起眉头说道。

展追笑着点头:“是,你想怎么扇就怎么扇。”

叶悠难得抿嘴一笑,捏起羹匙,盛了一个圆子轻轻吹了吹,再送入口中,圆子烫得厉害,叶悠被烫得半张着嘴哈气,展追忙伸过手去在她嘴边接住:“烫着了,快吐出来。”

叶悠舌头一伸,口中的圆子便掉落在展追掌心。

展追一手将圆子扔了,一手取过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递给叶悠,她猛喝了一大口这才缓解了方才的烫口之痛。

“慢一点吃。”展追笑言。

叶悠看着面前满满的一大碗,终是再也不敢嘴急。

这一顿圆子,将叶悠吃的心满意足,因为展追的关系,她许久不曾碰过这东西,如今乍一吃,便觉着十分可口。

“可吃好了?”展追轻声问道。

叶悠点头。

“一起去前面看看,不知还有么好玩的。”展追指了前方说道。

叶悠点头,随着他穿过人群,朝前行去。

这次,展追大胆的抓了她的手,慢悠悠的朝前逛着,叶悠也随着他。

二人混在人群中,看起来就像是平常夫妻一般。

随着一声锣鼓响,二人齐齐朝前看去,竟是一摊主摆了射箭的擂台,用绳子围了一圈儿做界限,他的身侧是几排高叠的瓷娃娃,那些娃娃形状独特,不像中原货,更像是异族之物。

摊前有几位搭弓拉箭正比试,奈何功夫太差,竟一箭也射不准,偶有人只能射中外环,也只能取最下面的一排娃娃。

拉弓的都是男子,目的皆同,就是为自己身边的姑娘赢一只娃娃。

展追见叶悠盯着那些娃娃看得起劲儿,便问:“想要吗?”

叶悠点头干脆答到:“想!”

“你去试试,”展追朝前一扬下巴。

“我?”叶悠提眉毛,而后摇头,“我可不成,我连弓都没拿过。”

“来。”展追顾旁的,拉着叶悠的手来到摊前。

摊主见二人,笑问:“公子也试试?”

“给我把弓箭。”展追伸出手去。

摊主将弓箭交到展追手上,展追教她拉弓搭箭,这弓不轻,叶悠使了全身力气才将这弓拉开,随后觉着背后一热,是展追拥了上来,双手握住她的,下巴贴在她耳侧,温声低语问道:“想要哪个娃娃?”

叶悠瞄了一眼最上面的那只言道:“我想要最上面那只……”

话音未落,眼珠子还未移回来,只听耳前一阵风动,眨眼的功夫羽箭已经不在手中,而是正中对面靶心。

瞬间,周围堆起一阵惊呼。

“公子好身手!”摊主夸赞了一番,亲自取了最上面的那只娃娃送到叶悠面前,叶悠接过,开心的脚忍不住踮了踮。

“喜欢吗?”展追见着她欢喜,便觉着欢喜。

叶悠重重点头:“喜欢。”

“这可是你自己赢来的。”说着展追抬手搂过她的肩膀,将他搂进自己怀中。

叶悠也不同他争辩,只道:“就算是吧。”

.

高府。

院中死一般的寂静被匆匆而来的脚步声碾碎。

丁仲庭用力推门进来,门声响动,扰了若乔,她手一抖,手上的笔峰一转,字迹走偏,变得不伦不类,让她原本就躁动的心更加烦躁。

练了一夜的字就为了安心,这会儿非但心没安住还动了火气。

若乔将手中的毛笔用力一丢,残墨甩得到处都是。

若乔看着眼前四处飞溅的墨点儿缓缓抬眼看向门口:“你这是做么?”

丁仲庭迈入门中,冷声对着屋里婢女说道:“都给我出去。”

屋里婢女面面相觑,脚下不动,直到若乔给了眼色这才敢出去。

屋内只剩下二人,丁仲庭这才问道:“你对叶悠做了么?”

若乔就知道瞒不住他,也根本没打算瞒,反而扬声质问:“怎么,你心疼了?”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不是说我们只动展追,你为何总抓着叶悠不放!”

“是我抓着叶悠不放还是你丁仲庭抓着叶悠不放!”若乔缓缓行至丁仲庭跟前,仰头看着他,目光中透着寒意,“你看看你的样子,你有多担心她啊,你自己去照照镜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一直以来,你不过是利用我和我姐姐的势力对付展追罢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不是。”丁仲庭也觉着此刻的辩白苍白无力。

“不是?”若乔挑眉,“是我甘愿被你利用,你还真以为我傻?你的心思,我清楚,待杀了展追,你便不会留下来了,我在你眼里,算得了么。”

“我没想过离开你。”丁仲庭解释道。

“你的心也从来没有离开叶悠!”若乔声调忽然抬高,“你明知道我恨她入骨!淑婉因她而死,我怎能饶过她!”

“徐滨是怎么回事!”丁仲庭一想到她的手段心便不觉颤抖。

“那个废物……”若乔冷笑一声,“药下了,么都备好,他却没成事,连叶悠的手指头都没碰到,不过……叶悠及时被展追救了,你猜,展追将她带回府,两个人会做么?”

若乔一点一点的挑衅,每个字字句句都在刺痛丁仲庭的心脏。

他自然知道会发生么!

“不过,她们两个人本来就是夫妻,做么都不稀奇,不是吗?”看着丁仲庭心痛,若乔竟然生起一丝报复的快意,“在这方面,你远远赶不上展追,他时时刻刻都守在叶悠的身边,无论叶悠出什么事,第一个出现在她身边的,永远都是展追。”

若乔眉目稍垂,说起来,她竟有一丝羡慕叶悠,不,不是一丝,是很羡慕。

为何,她出身不低,容貌不差,却没有那样一个人肯为她赴汤蹈火。

她始终想不透。

“不要再伤害叶悠。”丁仲庭微晃了晃头,不敢再想那些画面,近乎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

“丁仲庭,这事在你不在我,”若乔收敛目光,“我早就说过,你不再惦记叶悠,我就会放过他,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食言。”

“我没有!”丁仲庭自认为将这一切掩藏的很深,她不会再察觉。

“没有?”若乔有些bào • dòng,抬手指上丁仲庭的鼻尖儿,头上的步摇晃动的厉害,“你白日没有,可是你午夜梦回,叫的都是叶悠的名字!”

若乔步步逼近,咬牙切齿说道:“我告诉你,我不光今日碰她,我明日,后日,往后的每一天都会惦记她,像你一样,时刻不忘!你的所作所为,都是向我递过来的匕首,有朝一日,每一刀每一剑都会扎在叶悠身上!”

丁仲庭双目微红,双手背在身后握紧了双拳,忍不住便要掐上她的脖子,若乔纤细的脖子只要在他掌中,只要他稍稍用力便能要了她的性命……

他一忍再忍,屏息凝神,几次试图伸手过去,良久,终于还是忍了下来。

若乔说的没错,他还要杀了展追,他还要报仇。

“怎么,想杀我?”若乔提目,对上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她将脖子亮在他面前,“杀啊,你杀了我,咱们就一起下地狱!”

“若乔。”丁仲庭终于暗自舒缓了心头的一股子怨气,双手握上她的肩膀,“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我同你说过,叶悠已经是过去了,她不会出现在我的人生当中了,只是我觉着,对一个女子来说,不应该用这样的手段罢了,即便今日不是叶悠,是旁人,我也会这样说。”

在丁仲庭的手搭在若乔肩上的那刻,若乔的心便软了下来,她明知现在的丁仲庭谎话连篇却也无法。

这一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真的完了,丁仲庭这个混蛋就是她的致命弱点。

“丁仲庭……”若乔目光暗淡,整个人却软了下来,“丁仲庭……丁仲庭你为什么是这样一个混蛋!我又为什么会爱你这样的混蛋!”

说着,她一拳敲打在丁仲庭胸前。

丁仲庭便知,这次又过去了,二话不说将若乔搂在怀里,像每次他哄她那样。

“是啊,”丁仲庭苦笑,“我为什么是这样的混蛋,我怎么就是是这样的混蛋!”

丁仲庭微闭上双眼,过往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一片一片飞过来。

曾几何时,他是天之骄子,是京城中多少人敬仰羡慕的翩翩公子,可如今,他只能整日窝在一个女人的身边,像个过街老鼠一般不敢轻易露面。

那时候他拥有的是什么,如今呢?

“丁仲庭,”若乔用力掐了丁仲庭的胳膊咬牙道,“世上不光叶悠一个女子,为何我这样爱你你却看不到?”

“我看得到!”丁仲庭的声线在她头顶响起。

“你骗人!”刹那间,若乔竟是委屈的哭了,“你从来不将我放在心上。”

丁仲庭听见她的哭腔,一时间五味杂陈,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将她搂得更紧。

“你说过让我给你时间,可是我究竟要等多久?你到底让我等你多久?”若乔的眼泪如同水珠子,一颗接一颗的滑落,滴在丁仲庭衣襟上,晕开一大片,“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等,都在盼,可是我看不到希望,我看不到你给我的希望,所以我只能让她死,你让我等的越久,我对她的恨便更多一分!”

“别说了,别说了。”丁仲庭无言辩驳,任由她掐着咬着。

这一瞬,他听见若乔哭,竟然真的有些心疼,并非假装,并非敷衍的心疼。

.

叶悠随着展追在夜市转了许久,该吃的该玩的该买的一应俱全,展追只是陪着,半句抱怨也不敢有。

叶悠直到坐上了马车,才觉着两条腿的筋一跳一跳的。是逛的久了,累的。

不过看着一马车的“战利品”,觉着心满意足,也就不觉着累了。

叶悠手里握着那个赢来的娃娃,仔细看了一圈儿又一圈,欢喜的紧。

展追瞧着她,笑问道:“这样喜欢吗?”

叶悠点头:“自然喜欢,我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东西呢。”

“见过天下奇珍异宝,从小被人捧在掌心的将军府明珠,居然会对这些小玩意儿感兴趣,还真是难得。”展追宠溺的瞧着她,她的眼睛舍不得离开那娃娃,而他的眼睛舍不得离开她。

“天下之大,总有我没见过的东西,我喜欢这些,有么奇怪。”叶悠歪着头说道。

“第一次同你一起逛夜市,若你喜欢,我天天陪你来。”展追坐的离叶悠近了些。

叶悠抿了抿嘴:“每日来,岂不是烦死。”

展追轻笑,而后忽然正色,拉过叶悠的手深沉道:“叶悠……”

叶悠目光搭在二人缠在一起的手上,后缓缓移到展追面上,等着他的下文。

“将那匣子丢了吧,”展追顿了一下,“那里的东西也是一样,丢了吧。”

叶悠自然知道他所指为何,可是直觉告诉她,不能这样就便宜展追,于是摇头:“才不呢,那东西我可要好好留着,哪日我也写上一封,同你那个凑到一起,那时候,便天下太平了!”

“不!”展追一扬声,“哪有么天下太平,我宁可你打我骂我,我也不要那样的太平!我想好了,这辈子就黏着你,你在哪我便在哪,绝对不会放手。”

“可那和离书是你自己写的。”叶悠毫不在意的翻了个白眼儿。

“那是我眼睛坏了,我怕耽误你前程,不得不写的,你也要适当的体谅我的苦心。”

说到此,叶悠的眼前又浮现之前二人死里逃生的场景,那时候她本想着,回京好好照顾他,不成想回京便被他送回了将军府,没多久便等来了他的和离书。

因此二人剪不断理还乱的走到了今天。

“展追,”良久,叶悠终于开口唤他的名字,“你说,咱们两个,为何过的这样纠缠。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不喜欢我,后来某一天,你忽然回来就要娶我,娶了我又那样待我……”

“都是我的错,”展追听不得这些,怕她提起从前便会心伤,忙将她拥在怀里,像从前那样抚着她的后脑安抚,“不过……你怎知你喜欢我的时候我不喜欢你?”

叶悠窝在他怀中眼皮一提,一句疑问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未等问出口便听他又言:“若是当初马会上我刮掉的是别人的发簪,我根本不屑去还……再往久一点说,若是那年你不去马会,我也不会去,我并不擅长马术,可在那之前,我却偷偷练了许久,我想着,若是叶府的掌上明珠肯多看我一眼,那便值了。”

叶悠的眼珠子随着他的言辞一点儿一点的撑大,良久,她才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你骗人!”

“骗你做么!”展追不由将她搂得更紧,生怕稍不留神她便能从怀里挣脱一般,“我得知叶家姑娘心念于我时,那喜不自胜的心情我现在还记得。白日正常忙碌,偶尔还能分分神,可是夜里才最难熬,我睁眼闭眼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可这些话却无人分说。我曾后悔过那年让父亲拒了两家的婚事,后来家道中落,我便从后悔转成了庆幸,若不是当初拒了,怕是你也要同我一起吃苦,那样才真的是生不如死……”

展追说这些的时候,嘴角的那份甜糖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关于过去的那份暗自悸动,此时此刻正被他抱在怀里,他怎敢不珍惜。

“你骗人……”叶悠眨巴两下眼睛,泪珠子从蒲扇似的睫毛间隙滑落下来。

“没骗你,我怎么敢骗你,”展追说着,侧脸轻吻了她耳畔一下,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格外满足,“是我混,之前那样欺负你,我想想就觉着心口疼,这么好的珍宝,本应当眼珠子疼的,怎么可以那样欺负。”

“叶悠……”展追手指轻捏了捏她的耳垂,“我真的没碰过旁的女人,若是我说的有一句假话,就让我碎尸万段……”

“别说了!”叶悠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双目直勾勾的盯着他,“怪渗人的……”

此时展追才清楚的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双手拇指轻柔擦去脸上的湿润,指尖无意触碰了她柔软的唇,终是忍不住凑了上去。

展追双唇含住她的,轻吸轻咬,叶悠先是僵硬,后慢慢回应……

马车缓缓在别苑停下,展追先行一步越下马车,转身掐住叶悠的腰将她抱下来,就算这时,叶悠也舍不得放下那娃娃。

揽着叶悠的腰肢二人朝卧房行去,穿过廊下时叶朗从一侧拐过来,叶朗身形矫健,在二人发现之前先行躲闪起来。

见着二人一同进房这才探出头来,眼珠子瞪的圆圆的,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一拍大腿:“这是成了!”

叶悠将娃娃摆在妆台前,朝后退了两步,正好撞在展追怀里,展追顺势拥住她,低头轻啄她耳垂道:“累了吧,我命人去备水,你好好洗个澡。”

叶悠没应声,只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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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追洗去了一身尘土从沐浴房出来时,见着叶悠正穿着寝衣靠在窗前吹头发,双臂叠着搭在窗沿上,长发时不时被夜风撩起,纤细的腰肢被月光照的若隐若现。

展追提步走过去,坐在她身后双臂环住她的腰肢,随着她的目光朝窗外望去,只见朦胧的月光照在湖面上,凉风徐徐吹来,送来一阵又一阵淡雅的荷香。

这是最平常不过的夜景了。

“在看么?”展追将下巴搭在叶悠的肩膀上,忍不住问。

叶悠头一歪:“我在想,方才你在马车上同我说的话哪句可信。”

展追知道这会儿她是在说笑,也不多心,只道:“想明白了吗?”

叶悠揉了揉眼睛,而后打了个哈欠:“没……”

“这就困了?”展追侧头看她。

叶悠轻应了一声:“嗯,困了。”

“那去睡觉。”说着,展追起身,将叶悠捞过来,随后抱起她朝床榻走去。

一落到床上,叶悠便轱辘到了床里,软枕尚未枕热,展追便将她揽过来。

叶悠正面朝上,感到头顶有道阴影罩下。

她轻抬眼皮,正对上展追一双同月光相似帘胧的眉眼。

来不及细看,叶悠的唇便被他的覆盖住。

而后叶悠好似在耳畔听见他心跳动的声音。

他手指抚过叶悠的眉眼,指尖轻轻刻画着。

叶悠忍不住沉闷回应一声,可声音还未出口,便被展追都拦截吞咽下来。

枝头的花蕊被他轻而易举的拿捏住,随着指尖或轻或浅的搅动,花蕊上的露珠潺潺,顺着枝丫滴落。

叶悠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展追脸移开,在她脸侧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熟悉的气息不断地在她耳畔熏染。

“叶悠……叶悠……”他用气声在她耳畔轻轻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嗯?”叶悠微闭着眼,将下巴抵在他的肩颈,低声应着。

“将那和离书毁了好不好?”展追又问,只不过这句语气相较之前略重了些。

叶悠嘴角微微翘起,却不肯吐口,只摇头。

展追有些急了,一遍一遍的问,可她怎么都不肯点头。

最后展追轻捏住她的下巴,鼻尖儿轻蹭了她的,带着央求的意味:“好不好,将那和离书毁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大吉大利!富贵!美貌!白皙!一样都不能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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