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用一己之身换回侯府的安宁,护住轻府的平安,保住王爷的至尊之位,不枉她再活一次。
月轻玉避而不答他这个问题,只嘱咐着:“待我走后把冬香送到庄子上,告诉月忠势必要护住她们三人。”
她已经疼的额头起了一层细细的腻汗,不过强撑着意识同月武安排着。
“你先下去吧。”
月武见她绷着苍白无血色的脸,心里担忧到了极点,主仆有别只能躬身退了出去。
月轻玉强走到书桌前,案头上有这几日璃王的亲笔书信,二夫人用砚台仔细的压好。
见字如面,字里行间如同老翁叙事一般讲述着他在军营发生的点点滴滴,她单手覆在心口处,这些事好想听他亲自说给她听。
她撑着精神,抬手写下自己的心事,不能宣之于口的便都留在这信纸上吧。
一个时辰后,内侍宫人抬脚迈入了定国公府大门,月轻玉听从安排只带了雪影她们四个丫头,月武立于暗处对着那个冷清至极的身影暗暗点头,待她出府后便连忙将冬香送出府去。
月如婷站在不远处,观望着,死死攥着手中的帕子,心中止不住的怀疑她怎么可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