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轻玉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除非我帮你!”
“你帮我?”白左震惊,紧接着问:“为什么?”
警惕的眼神如暗夜蛰伏的恶狼
若是旁人不应该是欣喜若狂么?
可怎么到了他这就这么别扭?
白左有白左的骨气,不过也有他的弱点。
要收服己用除了真心还要手段。
月轻玉摇了摇手中的地瓜,“为了这个,不行么?”
就因吃了自己家的一个地瓜,这个理由...
冬香都不信,白左更不信!
眼神变得深邃晦暗,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到底是刻意还是巧合?
白左看了一眼白李氏
月轻玉看着他,捕捉到了这下意识地保护:
“我曾在这儿的土地庙生活过一个月,最苦的时候我们还挖过槐树根煮水。
天子脚下的京都百姓尚有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之人,遥想那穷乡僻壤又是什么样的光景?
我若能助你金榜题名,为官一任福泽一方,殊不知比我发多少米有用!”
得到认可的最快途径就是共鸣!
白左在这生活了十几年,没有任何人比他想要改善这种境遇!
只是有心时郁郁不得志,得志时又有多少人能不忘初心?
“大小姐怎知我若为官一任会福泽一方,殊不知这贪官可比清官要好做多了!”
白左依旧是站着,浑身散发出的傲气没有因贫贱有一丝一毫的收敛,眼神里满是探究。
白李氏面上一阵失魂落魄的望着儿子,话,不能乱讲啊!
月轻玉笑了笑,言语间一如平常:“白公子没有做过贪官,怎知贪官好做?”
白左:“......”
君授权与之官,使官以权谋利。
有了权自然而然的有人送上门来,往者不追,来者不拒。
这有什么难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