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当他们兄弟是亲哥哥,世上仅有的至亲,她一生留有太多的遗憾,她不希望他们也因此而留下什么遗憾。
信中还写到许多,他们三人在师门学艺的事儿,每一件都似乎还在昨日,常平看完,已泪流满面。
不顾顾景淮和青松诧异的目光,跌跌撞撞跑进屋,抱了个木梯架在墙头,三下五除二就翻了过去。
嘴里只哽咽又焦急地喊着:“师弟,师妹来信了,你快出来看看。”
……
顾景淮解了常平兄弟的心结,便提了自己的来意,两兄弟归隐许久,也多年不曾连手做过东西了,都面露迟疑。
顾景淮倒也不急,说是给他们半日的时间考虑,留了几个下属在院中,负责他们的安危,便与青松,先行回京了。
回京的路上,青松边驾车,边问顾景淮:“二爷,您难道就不怕他们跑了?”
皇上那儿可催的很紧呢,下令务必要将人带回来的。
顾景淮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闻言不慌不忙道:“不会。他们兄弟是个生平重诺,最怕欠人人情。何况……”
他睁开眼,嘴角微勾,“何况,我留下的那几个人,倒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能跑,我还不能抓回来不成。”
青松难得笑起来,“二爷的意思是,他们不从,您还要逼良为娼?”
“哪里学的词?”顾景淮声音微沉。
青松听出来了,忙道:“属下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