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明萱,就算脱了这身官帽,他也不在乎。
皇上又是一叹,回过头,好奇地问道:“她真的就这么好?”
好到让你不惜搭上自己的仕途,搭上自己的性命。
顾景淮笑了下,踏下台阶,“谁知道,或许是我上辈子欠了她吧。”
皇上也笑了,轻拍了下他的肩膀,跟上他的步伐,“不过你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朕倒是十分欣赏。”
谢永善的事,够谢首辅忙一段时间了。
顾景淮笑笑,说:“皇上莫要高兴的太早,谢首辅没你想的这么简单。或许把他逼急了,他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来。”
皇帝一笑,道:“朕就是要他做点什么,他什么都不做,朕怎么好找借口治他罪?”
顾景淮回身,朝皇上拱手,真诚道谢:“这次的事,多谢皇上。”
“谢什么,朕与你本就是一体,以后还得仰仗你多帮帮朕呢。”
两人相视而笑。
安平郡主就住在慈宁宫的偏殿,她听闻太后一大早就召见了顾景淮,似乎还生了不小的气,匆匆拾掇好自己,来了殿内。
她来到的时候,皇上和顾景淮正好从太后殿内出来,她远远的看着顾景淮与皇上有说有笑,心里到底松了口气,暗想应该是没事了。
她按了下自己的心口,笑着迎了过去,“安平见过皇上,见过……大学士。”
她脸上难掩女儿家的娇羞,甚至不敢抬眼去看顾景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