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难得扬起一丝笑容,高声冲外面喊:“嬷嬷,我饿了,想吃八宝鸭。”
……
谢伦一党忙着谋划如何营救谢永善的事,而皇上和顾景淮,则忙于太后寿辰,朝堂看似安定,实则波涛暗涌。
明萱卧床休养了三日,伤口总算结了痂,能稍微下床走动了。
崔灵珊得到消息,带礼前来探望,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些话。
“我听我父亲说,你这一身伤,竟是因为谢首辅?”她神情既惊讶又愤懑,“他未免也太无法无天了,身为一朝首辅,竟然在□□,抓了东阁阁老的家眷!还真当朝堂都是他一个人的,能一手遮天了不成。”
“我早就听说谢首辅仗着有大长公主撑腰,在朝中横行霸道,今日看到你,总算是见识到了。”
明萱脸上还有擦伤,瞧着却是有些狼狈的,崔灵珊心疼地拉着她的手,说:“姐姐将养了这些天,可感觉好些了?”
明萱已经好很多了,除了脚上的伤还偶尔会疼,身上也不会像刚回来那会儿一样,没有力气了。
她笑了笑,与她说:“都是些皮肉伤,如今已经大好了。”
“那就好。”崔灵珊握着她的手,轻轻说:“姐姐先前在庄上养着,虽说见识不到京城的繁华,却也衣食不愁,性命无忧,如今来了京城,却是多灾多难的。”
她说着,手摸向腰间,取下一物,塞到明萱手里:“这是我母亲从一个已经圆寂的大师手里求的平安符,我从小到大戴在身边的,今日把它送给你。让它保佑你以后都平平安安。”
平安符有些年头了,外面装它的香囊洗的颜色也浅了,但难得的是,绣样十分精致,而且针脚也很密实,这应该是伯夫人亲手绣的,又是她从小戴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