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年冯氏集团不知为何突然破产,整个俊阳市几乎成了远图集团的天下。
如今远图集团所给出的药材收购价格,别说是赚钱了,有些本就利润不足的药材甚至是在亏本。
王天说的很有道理,只不过要与远图集团为敌……
郑秋河深吸口气,还是挥了挥书,冷着脸道:“王总,不必再说了。我郑家本就是有远图集团相助,才当的起这曲云乡采药人。怎么能去做那些背信弃义,背弃承诺的事情?
王经理,你如果要采购药材,还有其余乡县,何必在我曲云乡纠结?今天我们家还有点事,就不留王经理。”
郑秋河这话一说,摆明就是要送客了。
王天却是半点也不介意,只是笑道:“什么是背信弃义?你郑家成为了曲云乡的采药人代表,竭力为曲云乡采药人谋福祉才叫守信守义。因为之前一点恩惠,便把曲云乡的利益出卖给外人,你对曲云乡采药人的承诺又置于何地?”
郑秋河脸色大变,一拍桌子,怒喝道:“送客!”
“冥顽不灵!”王天轻笑一声,转身向外走去,淡声道:“这曲云乡的采药人代表,大概是要换个人了。”
郑秋河脸色阴沉,直至王天离开,才像是卸了一口气般,整个人坐在沙发上。
刘彩芬小心翼翼上前,道:“老郑,你说怎么办?我看那个王经理,对咱们没有什么好心思啊。”
郑秋河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这是两个大佬斗法,咱们算是殃及池鱼了。华仪集团要想俊阳市伸手,我们倒霉而已。只是为什么偏偏那我们郑家开刀!俊阳市那么多个村子乡镇他不去,偏偏来这里!”
他抬头看向几个兄弟,问道;“你们几个有什么看法。”
“大哥,我觉得……这远图集团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药材价格压得这么低,根本没有利润。以前曲云乡很多乡亲对咱们出售药材的价格就已经不太满意,
今年远图集团又把价格压低了老大一截,乡里很多人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说咱家呢!华仪集团给出的条件那么丰厚,我看咱们干脆直接把远图集团一脚踹开,反正跟谁做生意不是做生意,只要能赚钱就好!”
说话的是郑秋河的小弟,郑钦予,年龄不大,正式气血方刚的时候,说话也没有顾忌。
郑秋河轻轻一叹,道:“理确实是这个理,只不过……以后远图集团如果对我们动手,谁知道这华仪能不能顶得住?咱们可还有一大架子要讨生活的。”
众人顿时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