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一笑,是冯乐安,他很是恨铁不成钢的道:“苏妹妹,你说次次都栽在枫哥身上,怎么还是不长记性?”
苏丁:“……”
冯乐安挂了电话,朝许近枫竖了个大拇哥。
许近枫得意的一笑。
冯乐安拍拍他的肩,道:“枫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你总这么算计人苏丁,不怕早晚反噬?”
果然,许近枫得意的太早了些,苏丁把他送到他家楼下,转身就走。
许近枫一把拽住她:“干吗转身就走?苏丁,你这也太无情了吧,提裤子不认帐啊?”
说是的他自己吧?倒打一耙,有意思?
苏丁气乐了,甩开他的手道:“许近枫,你有意思吗?我就是谈个恋爱你都要阻挠,你什么意思?”
什,什么意思?
许近枫揉揉太阳穴,降低声调道:“恋爱是恋爱,友情是友情,你不能就这么抛弃我。”
真踏马的,他这个始作俑者还装得和个受害者似的。
苏丁无奈的道:“枫哥,做朋友也好,做恋人也好,都有底线,我不信你女朋友能容忍你的家中住着另一个你说没有关系的陌生女人。”
她头一遭说这么多话。
许近枫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沉默。可其实心里全是恨,恨不能把赵朝撕了。
就是他,能在一周之内,把苏丁改变得这么彻底?
许近枫一个动作就把苏丁的义正词严变成了笑话。
他伸手搂住苏丁的肩,道:“行了,哪儿那么教条,这么晚了,你又是打车来的,自己回去我不放心。这万一出点儿事可怎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半夜美女出行,出多少案子了?”
苏丁试图挣扎,许近枫威胁她:“丁丁,别逼我在这儿办了你。”
苏丁气得狠踹了他一脚,骂道:“你踏马要是敢,我阉了你。”
见她态度软化,许近枫哈哈大笑,道:“知道你毒,所以哪次我没经你同意动过你。”
他一直牢牢圈着苏丁,生怕她逃掉,进了屋,他这才放心,转身就把苏丁按到了门上,他向她吹着酒气,问:“丁丁,说实话,这么多年我都没动过你了,要不今晚试试?”
苏丁一蹲身,灵巧的从他肋边挣脱出去,换了鞋讽刺的道:“你缺女人?”
“那倒不缺,不过嘛,我真有些想念你了。”他摸着下巴,眼睛里全是怀念。
不过他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