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近枫立刻就改了主意,点点苏丁的脑门,虽嗔怪意味明显,可那份亲近也是旁人难以企及的,比如说赵朝。
许近枫看向赵朝,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这还真就得打扰你们两口子了。”
赵朝陪笑:“枫哥客气了,应该的。”
许近枫道:“我和丁丁就不会客气,再说这衬衫脏了,我得让罪魁祸首赔我才成。”
他瞅苏丁。
苏丁蒙了脸,退回到车里。
许近枫并没揪着这事不放,他还是肯给苏丁面子的。
苏丁肚子疼得厉害,许近枫看着她吃了止疼药便撵她去休息。
她不放心赵朝。
许近枫讽刺她:“我还能把赵儿吃了不成?”
吃?
苏丁故意做了个惊悚的表情,把两人都逗笑了。
许近枫并没出妖蛾子,换了衣服,洗了澡,和赵朝随便聊了两句便睡下了。
他对于赵朝能严格遵守两人的约定很满意,毕竟他是突然袭击,两人没时间搞鬼,苏丁的屋子里衣服、用品都在,不像是临时做戏。
起码脱下来的睡衣还在衣架上挂着。
这证明两人一直同处一室,却分房而居。
他躺在客厅由沙发支开的床上,半天都没睡着。
整个夜里,苏丁和赵朝都睡得很熟,并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动静。
早起,赵朝很早就起来了,但是许近枫比他还早,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总有些不得劲,赵朝问:“枫哥,怎么起这么早?”
许近枫手里还握着一柄勺子,他笑了声,道:“给丁丁熬粥。”
他居然在别人家里,大喇喇的反客为主。
赵朝道:“这怎么好意思让枫哥动手,还是我来吧。”
赵朝进到厨房,立时瞪住了眼。
他和苏丁都不擅做家务,因此厨房难免有些杂乱,许近枫定然是收拾过了,赵朝一眼就能瞧出分别。
太干净,太整洁了,瓶瓶罐罐就跟士兵列队一样整齐,连涮锅的炊具都被系上绳子吊了起来。
赵朝不服不行。
他对许近枫真是另眼看待了:“枫哥可真行啊。”
许近枫并以为是对他的嘲弄,得意洋洋的道:“那是,我打小就进厨房自己给自己做饭,再说嘛,我有洁癖。”
赵朝差点儿没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