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丁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道:“那是你自己的事。”
“丁丁……”赵朝是真的怒了,他道:“我知道,你觉得被冒犯了,可现在社会就这样,自古就是笑贫不笑娼……”
苏丁抬手,把喝剩的半杯咖啡径直泼到他脸上,道:“你踏马才是娼。”
赵朝纹丝没动,就那么任凭咖啡顺着他的脸滴滴嗒嗒往下淌,甚至还轻笑了一声道:“我就喜欢你天真里的野性。”
我草……尼马……
这“喜欢”二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觉得这么侮辱呢?
不是苏丁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而是喜欢本身被侮辱了。
赵朝仍旧苦口婆心的劝苏丁:“我知道你现在想什么,两年前,我比你还天真。
你还记得去周家见你继父和继兄吗?他们有什么可金贵的?不过是比我会投胎,得了祖宗荫庇罢了。可你看看你继兄的那副嘴脸,他看我的时候,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他凭什么?真论能力,他未必及得上我。这就是特权的好处,现在,我也一样可以拥有这份特权。你能享受他们因特权给你的庇护,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的?”
为什么不能?
那是因为他们对她没有恶意。
赵朝笑了,道:“恶意?怎么才算是恶意?我对你,不过是男人对女人的心思罢了,你以为周秦就没有?他不过是碍于许近枫的淫威,不敢肖想你罢了。
可从他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他看你,就跟看着他肖想的女人没什么差别。他的眼神就是刀,在你没察觉的时候,一件件的在剥你的衣服。”
苏丁手痒痒了,她环顾四周,想着几拳把赵朝撂爬儿,会不会闹出什么恶质社会新闻来。
想想还是算了,忒不值当的。
赵朝看苏丁除了“慌张”,没什么别的反应,越发气定神闲,他道:“丁丁,我知道你是那种求全责备的人,这两年,你没男朋友,也没结婚吧?”
他倒笃定。
苏丁不说话。
赵朝便笑了笑,道:“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我等你的回复,丁丁,我相信你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赵朝潇洒的先一步离去。
……………………
苏丁气得刚才喝下去的咖啡都要吐出来了。
许近枫打过电话来。
苏丁抱怨:“赵朝是不是有病?还是神经病。能不能给他找个大夫好好看,就这么跑出来祸害人,会造成社会dòng • luàn的好吧?”
许近枫在电话里笑了,道:“他有没有病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怎么遇见他了?”
苏丁把刚才的事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