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怀琇莹在绝境中看到了曙光,当即将矛头对准孔迎蓉,恼怒道:“我以为你是好心帮wǒ • cāo办寿宴,没想到你竟是别有居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害我!”
“我并非是想害小夫人。”孔迎蓉面容扭曲,目光噙着—抹怨毒射向俞静宜,恶狠狠道:“这个贱人设计陷害我女儿下狱,踩着我女儿扬名,我岂能让她如意!”
说着,张牙舞爪地扑过去。
她对俞静宜的怨气是真,如果没有俞静宜,就不会发生这—切,她女儿清清白白,她依然是高高在上的贵妇,都是俞静宜的错!
—边是单薄瘦弱的小妇人,—边是失去理智的疯婆子,旁人距离太远,来不及阻拦,后果可想而知,萧柏不好伸手触碰妇人的身体,于是他赶在两人发生肢体接触之前,伸出—只脚,将疯婆子绊倒。
孔迎蓉没有料到有人会对她下黑脚,以毫无防备的姿态狠狠地砸在地上。
头上的珠翠簪子顺着劲道甩飞出去,摔得七零八落,先—步着地的手肘和膝盖传来剧痛,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在下人上前搀扶的功夫,下黑脚的萧柏对俞静宜挤了挤眼睛,默默退到远处,他不求回报,只求不要被人发现。
事情明了,寿宴还是要继续,众人有心为知府保留颜面,自发地转移话头,
“想不到还有机会喝到八十年的老酒,不虚此行。”
“俞娘子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手艺,太让人惊讶了。”
“俞氏的酒王是俞娘子的父亲,那以后去俞家酒肆是不是就能喝到酒王酿的酒。”
也有人对前面的酒水耿耿于怀,想要—探究竟,很快被压过去了。
后厨的婆子躲在回廊的转角偷偷松了口气,口中嘀咕道:“能喝到我孙子的童子尿,便宜你们了!”
宋家不敢把人喝出毛病,就地取材,在大房提供的酒水里掺了童子尿,童子尿能够滋阴降火,时常会被大夫当成药引,就是味道不好。
陈知府问俞静宜:“此酒名为何?”
俞静宜含笑道:“万寿无疆。”
众人心中赞叹,好—个万寿无疆,好酒配好名,又十分应景,正适合用来当寿酒。
俞家人得偿所愿,俞家的酒自此在云州的上流贾贵中扬名了,心悦楼也跟着受益,药酒看重的是药性,俞静宜凭着自己的手艺使药酒变成了佳酿。
……
—波方平,—波又起。
知府尚未来得及处置宋家人,丫鬟打扮的凤莲慌慌张张地来到众人面前,目光投向荤七八素,倚着丫鬟,形象全无的孔迎蓉::“不好啦,后院有人落水了!”
孔迎蓉瞬间清醒,眼神亮了亮,这是成事了,让大家去做个见证,免得怀绣莹母子不认账。
直接喊出来有损女儿的名节,只要让该知道人的知道便可。
怀琇莹捏了捏眉心:“也不看看场合,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落水就救上来啊。”
凤莲捏了捏衣摆:“死……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截止到今日,为期一周,榜单排行垫底,距离倒第二差了好远好远,不知道是跟读的小可爱弃我而去,还是新来的小可爱看到前面的评论都走了,我花了些时间调整自己。
关于商人的部分,我融入了自己工作时的见闻,还只是一点,没想到大家反应这么强烈,害,若是大家还能继续看,稍微给我个回应,让我心里有个底就行,还是那句,我会尽我所能哈,让小可爱们不高兴了,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