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娇俏:“别……这里那么多人……你等……”
“啊——!!!!”
惨叫声骤然响起,惊的一屋子人立刻扭头。
谈越依旧天王老子般的坐在单人沙发上,只是,嘴里的烟灭了。
而那女人的胸口,赫然是一道烟头滚过的焦肉,散发着皮肉熟透的味道。
女人哭的梨花带雨,谈越拿下烟头,从女人胸前的缝隙中,塞进剩下的半截烟。
他哑着声音,一片黑的眼底昭然若揭的诉说着:
“滚。”
余知白在洗手间的最后一间,他废了很大力气,终于使得自己看上去没那么狼狈,他为自己强打镇静,尽管他根本毫无时间思考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
一幕幕飞快的在脑海闪过,他努力的想忘,可是医生的话不停的往脑子里钻。
明明之前只是简单的做个体检,医生却把他单独留下。
长达两周的化验结果出来,铺天盖地砸向他的是绝望。
他蹲在地上,双手抵着额头,闭着眼。
恍惚间,隔间的门被敲。他打开。
瞧见一双眼睛。
犀利,但玩世不恭。
心底的委屈一瞬间出现,他鼻头一酸:“阿越。”
谈越扬起嘴角,伸出手:“我的哥哥,我来接你了。”
余知白想抱抱他,只要一个拥抱就好。
他朝谈越伸出手,谁料谈越直接躲开。
余知白僵住。
失落一闪而过,余知白垂下眼睫,分秒后带起熟悉的面具,朝谈越微微一笑。
谈越靠着门框,挑眉:“还不起来,是想爬出来?”
笑容凝固,余知白扶着门框缓缓站起。
“你求我帮的忙,我帮了,这个局,你要是自己搞砸了,就别再跪着求我。”谈越环抱着双手,他比余知白高出半个头,自上而下的俯视着眼前的男人。
“也别再缠着我。”
余知白怔怔的模样,低眉垂首,让人毫无征服欲。
“阿越。”
余知白很是无助,他心里堵的厉害,他想告诉谈越自己好像生病了,可是话堵在喉咙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很乱,很慌。
他牵起谈越的食指,几乎祈求的说着:“我站不起来,你帮帮我好不好?”
谈越嗤笑一声,抬起一脚将余知白重新踹了进去。
余知白的腰狠狠的硌在储水箱的边缘,闷哼了一声。
谈越顺手解开裤带,关上门,一把揪住他的长发,缠在手腕上迫使他仰头。
“嘶……阿越……疼!”余知白心中涌起一股害怕,他比谁都知道谈越此时想干什么,他惊慌道,“上面全是客人,他们都在等我们,晚上回家好不好,回家再……”
“家?”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词,谈越咬住他的耳朵,用的力气分毫不减,痛的余知白直推。
余知白越推,谈越眼里藏不住的玩味就越浓。
耳廓渗出了血,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我有没有家,你不是最清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