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没办法思考了。
姜滢皱着眉问：“你怎么不动啊？”
霍月沉的眼神像是烧起了一团火，姜滢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那火苗像是要把她吞没一样。
不等姜滢说话，霍月沉伸手抱住了姜滢。
姜滢的叫声被霍月沉吞没了。
因为从没有接过吻，霍月沉生涩极了，他几乎是靠着本能在做这一切。
姜滢也很笨拙，她拍着霍月沉的胸口，感受对方灼热的气息让她浑身发烫。
十分钟之后，刚才还不同意脱衣服的霍月沉扣子都被自己扯掉了，因为衬衣的扣子太难解开，他用力一扯，就直接掉了。
姜滢叫了一声，瞪大眼睛看着他，那柔媚且纯真的眼神，简直就是往他意识上正燃烧的火上，倒了一桶油。
……
霍月沉没有回去，他的衣服不仅湿了没干，还坏了，扣子没了三颗，他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一夜没睡。
他在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最后要不是他控制了自己，可能就要做错事了。
霍月沉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冲动的时候。
刚才的他，完全不是他熟悉的样子。
当然，他自己也发现了，他遇到姜滢，就开始变了。
他等到天亮才昏昏睡着，姜滢从房间出来，看到霍月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在他旁边坐下，伸手拍了拍霍月沉。
她并不知道霍月沉才睡，还以为他睡了很久，想叫他起来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
结果霍月沉眯着眼看了她一样，一伸手就把她抱住了。
姜滢愣了一下。
霍月沉在做梦。
这样的梦，他做过几次，但是之前梦到的姜滢都是没有脸的，这次却模糊地看清了她的脸。
霍月沉的意识在梦境和现实的边缘，他把这一切当做是梦，包括就坐在他旁边的姜滢。
他一把抱住姜滢手指还在乱动。
昨晚他在姜滢身上学到的东西，全都想要用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