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阮眸光便是一暗，委屈道：“阿郑，你干嘛躲着我。”
郑宵装傻：“我没有啊。”
程阮阮无情指出：“你刚刚还躲了，我靠近你一点都不行吗？”
郑宵还没说话，脑子里就传来云雁的一声轻笑。
他马上问：“你笑什么？”
云雁似乎还在笑，边笑边道：“你还真是受欢迎。”
程阮阮还在瞪着郑宵等他回答，塞壬忽然从楼上下来了，看到郑宵和程阮阮站在一起，塞壬立马就跑了过来，二话不说便搂着郑宵的胳膊：“郑宵哥哥你来啦，那边计划进行得怎么样啦？”
郑宵一边说着“还行”一边想把自己胳膊抽出来，可塞壬搂得紧紧的，郑宵抽了半天愣是没成功。
他不得不直接道：“你放开我。”
塞壬晃着他的胳膊撒娇：“我不嘛，你快给我说说这几天在那边的情况。”
程阮阮看着塞壬的动作又气又急，她想了想忽然一跺脚，上前一步有样学样的把郑宵另一只胳膊给抱住了。
郑宵十分无奈的看着恨不得挂在他手臂上的两女：“你两快点给我松开。”
“不。”
“不要！”
两人这会倒是异口同声，说完以后又狠狠瞪着对方，一副“你怎么还不松开”的表情。
郑宵听到云雁的笑声更大声了，他万分无奈：“你笑什么笑啊，这个样子你不吃醋吗？”
云雁笑得直喘气：“还……还行吧……”
郑宵纳闷：“这样都还行？”
云雁勉强平息了自己的笑声：“你人都是我的了我怕什么，再说了……在这种朝不保夕的时候，人会下意识的膜拜强者很正常。”
郑宵奇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是强者，一夫多妻也能接受？”
云雁十分正经的道：“不能这么说，如果女性够强，一妻多夫也是可能的嘛。”
郑宵：“……你的思想好先进。”
云雁又笑：“我说过了，妖怪膜拜强者，我的血脉记忆告诉我，在以前妖怪还很多的时候，家族之长往往有许多伴侣，因为强大的血脉才能诞生更强的后代。”
郑宵若有所思：“这跟动物族群好像。”
云雁无所谓道：“大部分妖怪的原型确实类似动物啊。”
郑宵无语，他万万没想到云雁居然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