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区区几十年的道行,还想瞒得住本座吗?”
“我……”暮蝉并不明白他所说自己瞒了他什么?
“我来问你,你一心求战不成,反被鬼谷子小儿训斥一番,发到啸风洲来,是也不是?”
“不…”也不全是,自己确实是被师父训斥了,但到啸风洲是自己争取的。
“你名为次徒,但是机关术尽得鬼谷子真传,剑术亦与你那师弟九天不相上下,师兄弟中实以你道法最高,是也不是?”
“这……”这说的没错,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回答,“暮蝉愚笨,乃是兄弟四人中最为后进之人…”
“哈哈哈,娃娃,这可是心中所念?”九曜拆穿别人,只觉自己浑身畅快。
“正…正是……”暮蝉是不习惯说谎的,他宁愿扮作黑脸,但今日并不适合与敌人冷战。
“你心中自诩如何你最是明白!我再问你,此次你师傅分封三大长老,唯独将你排出在外,此事可有?”
九曜观察暮蝉太多年,也观察了他太多面,他怎么会不知道暮蝉。
暮蝉也有所察觉,这九曜定然是要在自己与师门上做文章,“这是我门中之事,何劳他人费心!”
“这当然不用我费心,只是我不愿意看到一位天纵奇才之少年就埋没在庸人之手!
暮蝉,自从到达摩云山之后难道你还不明白,鬼谷子刻意打压于你,分明就是嫉贤妒能,任人唯亲!
以你的天赋,便就是坐一坐茅山祖师的位置本座看也是大材小用。
本座纵横环宇千余年,如今赏识于你,若是你愿意投诚,本座愿赐你天劫之力!
你要知道,机关的极致在于劫源!”
九曜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终于说到了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