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不少人都爆了粗口，瞬间失声，他们也不是笨蛋，看到这个数字马上想到，这神秘的销售，不会就是，苏间吧！
“这不可能。”老张觉得喉咙好干，涩声说道。
“没什么不可能的，不管是营销的方向，广告以及认证报告等等全是他一手完成的，你们啊，只是托了他的福。”
全场寂静，老张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颓然跌倒在了座位里，之前对苏间的嘲讽现在想想是那么可笑，就好像是个小矮人跑到巨人的面前说你长的真矮，实在是太打脸了！
怪不得人家根本不想搭理他，谁会跟小丑一般见识呢？
而且老张还想到更深入的一层，今天他这销量还是蹭了苏间的光，他竟然还跑到人家面前去教育人家。
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
老张现在是头低到了裤腰带，不敢抬头见人，尤其是苏间！
（感谢雷瑟守备--虚空之盾的推荐票。话说大哥让我喘口气，您这极致的热情让我感动地从地上爬起来码字，实在是该死的领导最近压榨过分，过了这阵子基本的两更是会有的，再次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