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重新打量起身旁闭目等死的女人,看其漂亮且韵味十足的脸蛋,女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视线从上而过,直至停在玉足上。
女子弯腰下身,手掌轻抚美足。本以为难逃一死的张秀秀,如此忍不住发颤,本能的缩脚,睁开双眼,疑惑的看着抓住自己脚裸的女子。
“这是你绣的?”红衣女衣声音虽并不是燕语莺声,但也有种令人酥软的呢喃软语。
张秀秀并未回答,那种莫名的颤抖,让她只能点头应下。
“你叫什么名字?”女子软语道。
张秀秀没了恐惧情绪,可声音依旧发颤,尤其听完女子的软语后,心绪更是起伏的厉害,“张…秀秀。”拼尽全力的将名字说出,寥寥三字就好像抽空身体气力一般,让其有些乏力感。
女子捏住张秀秀的下巴,似笑非笑道:“果真是秀色可餐,你是第十个来这的人,也是唯一敢动我东西的人,更是唯一活着的人。”
张秀秀心中犹如掀起惊涛骇浪,刚才入门时的恐惧感,卓识是死亡的意味。至于为何女子未杀自己,让其想不明白,更无法猜测。
红衣女子边说边往下走去,甚至赤脚踩在地上,那洁白肌肤让张秀秀自叹不如,等其完全停住后,手中已是多出不少衣物,包括之前让张秀秀羞耻的内衬。
红衣女子顺手一扔,力道恰到好处,所有衣衫皆整整齐齐的掉在张秀秀跟前,“换上这些衣物,我这里不允许出现不属于我的东西。”怕张秀秀未理解又加上一句,“你现在自然已经属于我!”
张秀秀本想拒绝,可看到红衣女子命令的神情,只好硬着头皮,将原本衣物褪下,当着女子的面,将那些羞耻的内衬一件件穿上,当整个人焕然一新,脸也红到了极限。
“日后那绣框之内的刺绣,就交由你来做,当然不会白做,至于何时来绣,我自会派人去接你。”红衣女子道。
张秀秀点了点头,虽仅是略动手脚的针线活,可此图并不小,绣完怕也不是一年半载能完成的。
此后来回也有一年时日,那已完成三分之一的刺绣,虽看不出任何名堂,看相比以前卓识进步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