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完,危机感从背后传来,只奔心脏部位而去,男人汗毛临立,心脏都有些绞痛之感,顾不上藏拙纳垢,拼尽全力侧身而过,虽躲开了致命一击,可腰间的衣袍,已然被捅了个窟窿。
顾不上心疼衣裳,接连后退几步,与痛下杀手之人拉开距离。
江水依旧拍打着江岸,风比原来更大了些,仿佛能吹动荡起的水花。
岸边站着两人,一个儒生打扮的男人,邋里邋遢的胡子实在难以用文人形容,对立而立的则是从头到脚皆是红衣的妖娆女子。
“大姐,用不着上来就下杀手吧,好歹咱们也是生意人,虽然仅是临时的。”
男人将银子揣进怀里,看着破洞的衣裳心疼道。
“他人呢?”红衣女子软语道。
“走了!”
女子听完本放下的玉掌,又高高抬起,脸上毫无明显波澜,可周围压抑的杀气,显然并不是在说笑!
“我虽没替你拦住他,也好歹拖延一些时间啊,你不能……”
没等男人讲完,女子犹如利剑的手刀袭来,直袭隐藏而去。
男人顿时惊慌失措,狼狈的躲避着一击就让他绝命的招式,勉强撑过了几个回合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纤白玉掌直奔脑门而去。
“等等!我有样关于他的好东西!”男人急忙大喊道。
杀气重重的手掌停在男人额头半寸处,寒风袭来,男人湿透的后背一阵冰凉,忍不住大松一口气,若是晚说一吸,怕已身在黄泉,这女疯子太过无情啊!
红衣女子收回手掌,俯视着陪笑男人,那勾人的眼眸中有些期待与衡量,若是男人拿不出称心的东西,会毫无犹豫的出手,杀掉她平生最讨厌的生物——男人!
男人不再卖关子,变戏法一样从袖中抽出一卷画轴,起身交给女子,给不忘反复拍打着屁股上的灰尘。
女子接过画轴,微翘的兰花指解开卷轴,轻握一头随意甩动,画卷在空中顺力铺开,最后整张画在空中悬浮着,男人急忙上前接过画轴,好让眼前祖宗好好欣赏一般。
女子轻迈绣鞋,观赏着画轴上的可人,那是她时时念的男人。
画轴上皆是李尘动出手对敌一幕,但画上之意反与现实相反,尤其那些奇葩死法的模样,更是应了女子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