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虑？是哪方面让你顾虑呢？”
苏芸摇着头，显然她也不知道。“人是很好啦，帅气，气质，好有耐心，稳重，上进。只是，只是……”
“你是不是潜意识的将他和某个人进行过对比？比如前男友？”周新雨故意这样说，她知道，苏芸并没有任何的情感经历。
“前男友？我没……”苏芸下意识的回答，随后泛起了嘀咕，自己怎么可能有前男友呢？不过周新雨的话却提醒了她，让她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是啊，自己总是下意识的将顾昊和那个讨厌的家伙做比较，比如他大大咧咧的，而顾昊就有些拘谨。他满口花花，顾昊就很正经。他从来不顾忌自己的感受，对自己爱搭不理，顾昊又完全相反。
总之，苏芸能找出两人一万个的不同，比如一个丑一个帅，一个矮一个高，一个猥琐一个君子。如果两个人都在，那没问题，她总能选出适合自己的一个来，可问题是其中一个人明明已经死了，自己怎么还那么纠结？在潜意识深处，她还是不肯相信李零已经死了。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说的没错了。”周新雨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显然有些意外，情报上说苏芸根本就是个雏儿，现在看来不是。
“不是，我……”苏芸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真要说起来，这最多也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单相思，何况那人已经彻底凉了。
“你怎么了？”周新雨看见苏芸脸色变了又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苏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