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季风抱着两个大酒坛进来。
季渊看着他,抿了抿嘴唇,“怎么?还想喝?”
“什么呀。”季风将两个大酒坛放在地上,“我上回不是喝了你两坛好酒么?弟弟可不是那种光占便宜的人。”
“你还是少喝,上回醉得跟个什么似的。”季渊微微勾了勾唇角,落笔在下面的折子上写了几个字。
季风撇了撇嘴,往书案前的软垫子上一坐,“三哥今日叫我来做什么?”
他随手拿起季渊书案上的一个玉兔镇纸把玩。
这块镇纸和季渊送给霍水儿的一模一样,上回把镇纸送给她之后,季渊又找匠人重新做了块一模一样的。
季渊瞥了他一眼,又淡淡得移开视线,“庄子上来了一批新鲜的食材,带你过去散散心。”
“害,三哥。”季风心头一暖,将镇纸放回去,“倒是许久不见你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了。”
季渊将折子放在一旁,站起身来,取了架子上搭着的一件轻薄的披风。
“那个人你查得怎么样了?”季渊一边系着披风上的带子,一边问季风。
后者摇了摇头,面上飞快得闪过一丝烦躁,“滴水不漏,毫无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