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大约知道这些内库和阁室都是放东西的地方,闻言便道:“那便把东西拿回来,重新商量个地方放便是。”
芸禾的眼泪掉到了碗里:“可现在才发现,那都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了,现在东西也不见了,明日还有的折腾呢。”
芸香也有些替她忧愁,忽地面前递了个空碗过来,芸禾巴巴地瞅着她:“芸香,我还饿。”
芸香:“……”
行吧。
她接过碗,芸禾拿出细纸擦眼泪擤鼻涕,补充道:“今日的红烧肉入味,我还要。”
她好像并不需要担心她呢。
朱槿在内室,正在纸上写些什么,听见外头两婢的交谈和芸禾的哭泣也没有让她停下笔,等到芸禾吃完饭的时候,她也终于停了笔,向着外头道:“芸禾。”
芸禾便走进来道:“姑娘有什么吩咐吗?”
朱槿仿佛没看见她湿漉漉的眼睛和略红的眼角,招呼道:“过来。”
芸禾光见着纸张,没看清内容,愣愣道:“姑娘是听着我受了委屈,要传授给我什么秘籍吗?”
正走进来的芸香:“……你一天天地跟着单姑姑,说是事都忙不过来,脑子里怎么还净想些乱七八糟的?”
朱槿却点头道:“不错。”
芸香:“?”
芸禾便走到朱槿身边,念道:“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她抬起头:“姑娘的字写得真好,比奴婢见着其他人写的都好,可这种文章,奴婢看不大懂,也不太像什么秘籍吧?”
朱槿道:“你先前不是问我出去看什么吗?”她指指纸:“便是这个。”
她提笔,在纸张的右侧,补下了这篇文章的题目——《郑伯克段于鄢》。
月斜楼上说
今天有事,抱歉拖到现在,明天四千更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