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轻容面露不甘。
严珊自己比不过朱槿,但看着单轻容如此,觉得她还不如自己呢,忍不住就有些轻蔑:“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你得势之后,对人过分颐指气使趾高气昂,现在你自己让自己陷入到这般田地,怪不得别人。”
“不说别的,朱槿得不得势,都不会像你这样。”
单轻容听着这话,十分刺耳扎心,转而猜测道:“是朱槿让你来做说客,劝我把手上的东西交出去?”
她想起自己几天前威胁朱槿不要惦记着,没想到短短几天内形势就一下子变化了,让她如今回想起来,都恍如隔世。
“嗤,”严珊听见这话,笑出了声:“就你现在这样的情况,用得着我来做说客吗?你给不给的,由得了你吗?”
她转身离去,道“单姑姑,还是请你保重吧,这日子再苦,也没几天可以受着的了。”
单轻容看着她的背影,继而死死地抓住了她个胳膊,声音有些扭曲:“告诉我!告诉我太子的玉佩在哪儿?!”
——
朱槿烦得很。
并且越来越烦。
天气对她的影响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