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太好了,我这就过去,问问儿子想吃什么我让隔离区外边的人给我们稍过来”男子听到消息后也高兴起来。
“你爸问你想吃什么”母亲询问病床上的儿子说。“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吃,感觉头还是很难受”儿子回答说。
“儿子说她还是有点难受,不想吃东西,你就让他们稍些儿子平时最喜欢吃的那几样过来吧”母亲说道。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说罢男子挂断了电话。母亲也挂掉了电话,转头说道:“儿子,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几天啊”“几天?”儿子重复的问道。
“14天,整整两周啊,这期间我和你爸爸要被隔离,但是我们坚持要照顾你,他们也就同意了我们的要求,真是吓坏我们了,就怕你会这么一直昏迷下去不醒”母亲拍了拍胸口似乎一块石头落了地。
“那么久啊”儿子也震惊的说。“可不,对了光高兴去了,我得通知下医生让他们过来看看你还有没有后遗症什么的”说完就朝门外走去。
不多久,一群身穿防护服的医生走进病房,对男孩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各项指标都很正常,这让医生们感到惊喜。
“太好了,这个男孩竟然是第一个痊愈的病人,看来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一位医生兴奋的说。
陆陆续续的在两周内新发的感染者越来越少,已经被感染的患者也渐渐的好转。疫情似乎停止了蔓延,普通民众都以为是国家发明了特效药控制了疫情,只有那些专家才明白,他们其实什么也没做。
就这样又过去了一周,再也没有新发感染者的报告,医生为最后一个康复者送上了鲜花,祝贺他战胜了病魔,他深深的向在场的医护人员鞠了一躬,眼睛里饱含热泪,感谢他们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这一幕通过电视直播让观众们看到,人们的眼中也泛起了泪光。隔离解除了,人们相拥在一起喜极而泣,爱人相互亲吻,一幕幕感人的场景在上演着,他们为自己和对方能够活着再相见而感到高兴。只有面对死亡时人们才知道活着的意义,只有经历了死亡的人,才知道什么是他们最宝贵的,不是金钱,不是房子,不是车子,是爱人,是爱他们的和他们所爱的人。
当普通人还沉浸在相逢的喜悦中时。华夏国最高权力机构,“这次疫情太诡异了,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实在令人费解。”钟教授说道。“是啊,这种情况又让我想到了埃博拉病毒。也是爆发凶猛,然后就莫名的沉寂15年。”一旁的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说道。
“元首我们觉不能掉以轻心,这种病毒虽然暂时的沉寂了,但是我们对它还是不完全了解,抗病毒的药物也没有研发出来,就此次的爆发规模和死亡人数上看,这绝对比中世纪欧洲爆发的黑死病还要厉害,当时的人们也对鼠疫不了解,和我们现在的情况很相似。所以我还是坚持我上次会议上提出的,在各地偏远地区建立隔离区,有备无患,一旦疫情卷土从来,这些地方既可以是隔离患者,如果陷入大规模群体爆发,疫情无法控制,这些地方或许是更好的避难所。”骆家辉依然笔挺的站立着陈诉着他的建议。
会议开了足足两天,各方面专家都有发言,病毒学,防疫学,生物学等方面的专家都从各自的领域出发发表了对这次疫情的看法,最后会议采纳了骆家辉等几位专家的建议。从研,防,控,疏,存等几个方面着手,做出了对病毒大规模爆发时的应对预案。骆家辉不会想到的是,他的这个建议会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人类最后的避难所。
时间就这样的流淌着,不知不觉的又过去了二个月,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正规,人们按部就班的过着日子。瘟疫造成的伤害,也随着时间的流去渐渐被弥合和淡忘。
“东子,你这食量最近这么大,这一顿都快赶上我一天的量了。”刘大伟打完饭坐到了任东的对面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醒来以后我就觉得身体和以前不一样了。总觉得吃不饱而且特想吃肉,我在给你看下这个”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红色塑料把手的握力器。
“这不是你平时在宿舍里练习的握力器嘛,你随身带这玩意干嘛。”刘大伟疑惑的问。
“这是我在网上新买的,上次那个已经被我这样了”说罢只见任东双手握住两个把手就朝两边分开,眼见着握力器的把手生生被任东掰成了一百八十度的水平。刘大伟一脸蒙逼的看着任东,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惊讶?不可思议?幻觉?魔术?最后他嘴里只发出了一个字“操”。他觉得只有这个字才能表达他所看见的这一切。
“shǎ • bī了吧,别说你,我第一次也被自己所吓到了。”任东平淡的说。“你这不会是像小说里说的那样一觉醒来有超能力了吧。要真是那样我第一个抱大腿收下我的膝盖吧大哥。”刘大伟还是不敢相信但又调侃道。
“你们在说什么呐,什么膝盖,大哥的。”这时沈慕云走过来问道。紧随其后的姚芊芊看到桌子上的握力器后好奇的问道:“谁把东西弄成这样。”然后随手拿起看了看。刘大伟和任东四目相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正尴尬的时候,张新端着吃完的空餐盘走了过来说道:“下午和计算机系的打篮球你们去不去”。见状二人急忙起身应道:“好啊,好啊,这都吃完,该活动活动了,现在就去。”说完一溜烟的拉着张新就跑了。沈慕云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很疑惑的说:“他们这是怎么了怪怪的”。姚芊芊大大咧咧的说:“管他们呢,正好给我们腾出位置”说完就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