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gāo • guān权贵酒池肉林百姓却饿死朱门时,也只有这位殿下,孤身闯入府衙,斩了贪官的脑袋……而那时她根本还没有请到圣旨。
他们一直都记得……
叶曦和身侧,骑着另一匹马的宣无袂看着这一幕,目光微垂。
到底是沉寂了太久,他竟也差点忘了,这个女人当初有多得民心。
晋国数百年的历史,从来没有女子成为民心所向的例子。
独她,是例外中的例外。
城门外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宫中,不知有多少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沈习赶到后眼眶都有些发红。
“我他娘的就说了不走,你非要让我走,幸好你回来了……我差点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叶曦和……”
一个八尺的汉子,在她面前哭得毫无形象。
叶曦和回来的一路上心情都挺轻快,眼下才突然沉重了起来。
她能想象到她失踪的一天一夜里沈习有多着急。
“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对不起,沈习,你别哭了,唉,不哭了好不好……”
她头一次发现她对男人哭竟然手足无措毫无头绪。
在场瞧着这一幕的众多人中,有两个人眼神颇冷。
姜延年面上情绪维持得极好,心里却是冷冷嫌弃。
像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天抢地的行为,他就是死也做不出来,简直丢人。
而另一头,宣无袂就站在叶曦和的身侧,他静静地看着那两个人,他清楚地感觉到那两个人之外有一层无形的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