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越军?”宫天宁眉头一簇,肯定是陆谦林有消息了,迅速起身,往门外跑去,“人在那,快带我去。”
“就在府外。”衙役赶紧带着宫天宁往府衙走去。
此刻的车夫已经被袁友凉带到了府衙,车夫一脸惊恐的看着四周的衙役,不断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少顷,
宫天宁跑了过来,“袁城主,人呢,人在哪?”
“启禀王爷,就在那。”袁友凉拱手道。
宫天宁迫不及待的跑过去,“你是从滇越军回来的?”
“草民拜见王爷。”车夫赶紧跪地叩首,“不敢欺瞒,正是从滇越军回来的。”
“你见我有什么事?”宫天宁迫不及的说道。
“这是军中一个军爷要我带给您的,特来交给您。”车夫头都不敢抬,赶紧拱手将竹筒奉上。
宫天宁一把拿起竹筒,激动的打开,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字体时,就知道这时陆谦林的消息。
“太好了,是陆大哥的消息。”
袁友凉也高兴的笑了笑,“你先下去休息吧,好处少不了你的。”
“多谢王爷,多谢城主。”车夫激动的叩首,对于他而言,只要肯给钱就行了。
宫天宁将袁友凉带到后堂,吩咐衙役道,“去将白太守请来,就说我有要事找他。”
“是。”
少顷,白亦庄拖着疲惫的身子赶了过来,这些天帮着宫天宁制定滇越律令不知多辛苦,但是心底里对于宫天宁制定这个律令的行为还是很欣慰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支持。
“王爷唤老臣来所为何事?”白亦庄不解的说道。
“这个。”宫天宁将书信缓缓打开,里面的文字跃然纸上,“这时陆大哥送来的信,都是滇越军的情报。”
“滇越军?王爷您要对滇越军动手了?”白亦庄惊讶的说道。
“现在动手还太早,但是也不能放任不管,有了陆大哥的情报我们最少可以提前有些准备。”白亦庄冷笑道。
白亦庄边看边说道,“这里面的描述怎么感觉滇越军就是一群酒囊饭袋啊。”
看完后的宫天宁也是眉头紧蹙,这上面将滇越激动种种内幕全部写了出来,什么强迫参军克扣军饷;官官相护,权钱交易;还有dǔ • bó,喝酒,等等一系列的恶行全部写了出来,“这就是大熙的军队?这就是能挡住俚人的军队?”
说完直接将信纸丢在了桌上,“这样的军队还想着保境安民,这不是拿全郡的百姓开玩笑吗?”
袁友凉面色也是铁青,“这个钱广生,吃着最好的粮食,缺养出了这么一帮饭桶,真是可耻,可耻。”
白亦庄摇了摇头,“看来这些年滇越军变化太大了,好吃好喝的伺候,反而养出了这么多的蛀虫啊。”
“这样的军队,还留着干什么。”宫天宁气呼呼的说道。
“可是王爷,您不是说现在不动滇越军吗?”袁友凉问道。
“我也说过,要提前布局了。”宫天宁皱了皱眉头,“这支滇越军虽然看上去是一群酒囊饭袋,但是他们也是军士,还是有一点的战斗力的,万一处理不好,逼急了他们闹一出兵变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