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独孤缚还在跪着,已经跪到了双腿麻木,胳膊酸痛,额头上满是汗水。
站在门口的士卒抬头看了看天空,月明星稀,已经是晚上了,独孤缚在这里已经跪了整整一天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孩子,这都一天了,走吧。”
独孤缚不懂声色,目光坚定的跪在那里。
突然一阵马蹄声响起,一列骑兵纵马而来,“重要军情,樊阳失守,祁宁军已经占领了樊阳。”
门口的士卒拿着军报赶紧往府内跑去。
独孤缚听到这些话后直接愣住了,站起身,双腿一阵趔趄,“你说什么?樊阳失守了?”
那个将军看了看大独孤缚一把推开,“你谁啊,没什么事赶紧走。”
独孤缚被无情的推开,整个人跌倒在地,不停的摇着头,“不,不会这样的,不会,父亲,父亲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
独孤缚一时间就好像实去了魂魄一样在街上走着,眼泪哗哗哗的掉了下来,独孤缚擦了擦眼泪,双拳紧握,“啊。。”
。。。
滇越,广明城。
当左鹿言收道英子在路边晕倒的消息时,英子已经出走十天了。
来到医馆,看着英子苍白的脸颊,左鹿言着急的问道,“大夫,怎么样?”
大夫摇了摇头,“看样子,他应该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这种毒药必须依靠解药维持,没有解药就会毒发身亡,不过在下医术有限,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左鹿言沮丧的拱了拱手,“多谢大夫了。”
走处医馆,门口的洪自息问道,“怎么样了?”
左鹿言摇了摇头,“被下毒了,没办法啊。”
“没想到当日刺杀我的居然是英子。”洪自息叹息道,心中还是有些错愕的。
左鹿言笑了笑,“我也很是意外,若不是一次偶然感知到了她体内的气息,只怕我也不知道居然会是她。”
想起当日夜晚左鹿言的那一掌,左鹿言就有些无奈。
“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去找王爷?”洪自息皱眉道。
“王爷不通医术,能有什么办法。”左鹿言无奈的说道。
“别忘了王爷身边卧虎藏龙,说不定还真的有办法的。”
看了看洪自息坚定的眼神,在看了看里面躺着的英子,左鹿言神情紧皱,“那就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