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多谢您。”司马沁颜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宫天云,牙关紧咬的说出了这五个字。
因为宫天云有言在先,门口的家丁也不便阻拦,就只能这么看着齐览喝司马沁颜离开后院。
“那个,王爷,我看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我们都还有事,下次再会,再会。。”旁边的那些文人士子看到宫天云脸色不对劲,都纷纷拱手退去。
一个人走所带动的蝴蝶效应导致所有的士子都纷纷告退往门外跑去。
很快,刚刚还热闹的曲水流觞,文人幽会就变成了只有宫天云一人的狼藉现场。
宫天云自嘲般的笑了笑,直接坐在地上,拿起桌上的酒壶往嘴里猛灌,“都走吧,都走吧,本王一个人也好静一静。”
随后,身边的家丁走了过来,“王爷,几位先生都走了,那这里。。”
“都收拾了吧。”
“是。”
“那这些机关。。”
宫天云起身,直接走到了水池里,看着这些栩栩如生,做工精巧的墨稷机关,摇头笑了笑,“都搬走,烧了,一个不留。”
“啊。。”
“本王说话,你没听到吗?”宫天云嗔怒道。
“是,小人遵命。”家丁讪讪的拱手退去。
“嘭。”宫天云整个人躺在池水中,头靠在岸上,把身体泡在水中,拿起酒壶,笑了笑,“本王可是大熙王爷,精通诗词曲赋,居然比不上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穷酸书生。真是可笑,可笑啊。。”
“嘭。”说完直接扔掉在手里的酒壶,在池塘里大笑起来,吓得旁边的家丁丫鬟都不敢前去。
硕大的王府中,没有一个人赶来扶起池塘中的宫天云;自从接二连三的被司马沁颜拒绝后,宫天云心中就对她充满了不满;然后派人去冀青城中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司马沁颜隔三岔五就会去找齐览,和齐览有说有笑的。
这一下可激怒了宫天云,也想不明白,自己哪一点比不上齐览,论身世,齐览虽然是兵家孙洪大弟子,可哪里有他这个大熙北州王有排面;论相貌,自己绝对是在齐览之上;论能力,自己在北州文坛也算小有名气,比齐览只会纸上谈兵要好得多。
但是,事实就是,司马沁颜心中所属依然是齐览,在嫉妒和仇恨的支配下,才有了今日发生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