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杏儿被抓到水牢后,宇文衍是格外紧张。
不过一番审问下来,也没有问出是没有用的线索,国师和黄杏儿的联系都是由黑衣人完成的,抓不到黑衣人也奈何不了国师啊。
冬天水牢的温度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忍耐的。黄杏儿冷的直发抖,面色苍白无比。
这个时候,一个太监缓缓走了过来,四下里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来到黄杏儿的牢房前,“咳咳。”
黄杏儿抬头看了看,“你是谁?你来干什么?”
漆黑的烛光下,太监从袖口中取出一个瓶子,放在了黄杏儿牢房门口,“鹤顶红,选择一直忍受这样的折磨还是自行了断,你看着办吧。”
太监说完就走了,黄杏儿直接起身,拖着几乎没有知觉的腿来到牢狱门口,“你说什么?我不相信国师就这么放弃我了,我不相信。”
那个太监连理她都没有,直接离开了水牢,黄杏儿直接大哭了出来。
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冰冷的水里,盯着鹤顶红看了好久,最终还是颤抖着双手拿起了鹤顶红的瓶子。。。
另外一个水牢中的范恩情况也差不多,蓬头垢面的范恩拿起鹤顶红一饮而尽。
冲着水牢门口重重的跪了下来,“啊。。”
一声怒吼喊了出来,不知道是后悔还是不甘。
。。。
翌日,当宇文衍和王公公以及曹明赶到水牢的时候,范恩和黄杏儿早已经死在了水牢里。
宇文衍直接转身给了昨晚看守牢狱的太监一巴掌,“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小太监一脸的懵逼,跪在地上,“将军恕罪啊,奴才,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
王公公拿起水牢里浮在水面上的瓶子,皱了皱眉头,“被灭口了。”
“这是什么毒。”宇文衍气冲冲的说道。
王公公将瓶子递给了一边御医房的大夫,那个大夫接过来,轻轻的闻了闻,最后拱手说道,“回禀公公,应该是鹤顶红。”
“这可是剧毒啊。”宇文衍气愤无比,“好不容易抓到的线索就这么断了,该死的。”
王公公直接转身对曹明下令,“查,昨晚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是,奴才遵命。”曹明讪讪供着手。
知道了水牢情况后的宫战勃然大怒,“新都里究竟有多少国师的人,在水牢里都敢shā • rén,他国师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在皇宫里shā • rén了。”
“陛下息怒。”宇文衍拱手道。
“宇文将军,朕可就全靠你了啊。”宫战动情的说道。
这句话吓的宇文衍直接单膝跪地,“臣一定誓死保卫陛下安危。”
。。。
暗地里的曹明偷偷的找到了顺妃。
顺妃听说了水牢的事情后,皱了皱眉头,因为她隐隐感觉这些事情似乎是自己父亲做的。
因为有这个本事的人,整个大熙,就只有自己父亲了,连自己的影子都是父亲的手笔。
“这些本宫都知道了,你下去吧。”顺妃故作镇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