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天宁点了点头,“不然齐先生觉得在滇越还有哪个白先生能值得本王如此尊敬?”
齐览赶紧跪地行礼,“晚辈齐岚拜见白先生。”
白亦庄微微颔首,看了看眼前的齐览说道,“你这个后生倒是有几分孙洪年轻时候的样子。希望祁宁军在你的带领下能有一个很大的提升。”
“晚辈自当尽力而为。”齐览拱手说道。
宫天宁笑了笑,看了看眼前的齐览和洪自息说道,“两位先生一路辛苦了,里面请吧,本王已经让人备好了酒宴,为两位接风洗尘。”
在酒宴上洪自息就将在北州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宫天宁,当宫天宁听到宫天云居然为为难墨稷流派的大弟子的时候,心中也是有些惊讶。而旁边的白亦庄脸上更是不是颜色?
宫天宁看了看旁边白白亦庄的脸色,心中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在皇宫中,宫天云正是白衣庄的学生,而白亦庄就是宫天云的夫子。
哪个老师听到自己的学生做出做出这种不齿之事心情会好,白亦庄也不例外,只是他也很是不解。为什么当初在皇宫中,他认为性情最为柔和的宫天云也会变成这般模样。
宫天宁看到白亦庄心情不好也没有让洪自息继续说下去,而是找话题打断了他的话,旁边的白亦庄酒过几番之后也拱手退去。
看着白亦庄的背影,宫天宁也知道啊,肯定是去反省自己了,这就是白亦庄的不同,或许一般的老师听到自己的学生犯了错,首先想到的就是惩罚学生。但是白亦庄不同,他想到的就是自己,因为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误。教坏了学生。
在广明城中休息了一晚之后,第二天宫天宁就带着齐览返回了云山,因为在哪里才是齐览一战雄风之地。
前往云山的路上齐览的心情也很忐忑,因为自己毕竟没有真真正正带过兵,也不知道军队的情况。他觉得自己可能带不好兵,这让他在路上有很大的压力。
旁边的宫天宁还好,一直给齐览做着心理疏导,“齐先生,你也知道,我们的祁宁军就是一群武夫,没有真真正正受到过兵家思想的指导可能会和你想象中的有一些差别,但是本王相信你一定会把我们祁宁军带好的。”
齐览拱了拱手说道,“王爷,我我会尽力而为的。”
云山祁宁军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