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不能确定，”于小君说道，“他说刚才被绊了一跤，但是我没看到哪里能够绊倒他。”
白启目光巡视了一圈，指了指正前方：“会不会是那个？”
那也是一尊佛像。
不过这一层没有供桌，佛像是直接放在地上的。
这尊佛像呈站立姿态，一只脚放在地上，另一只脚抬了起来，表情凶煞，姿态逼真。
这一层空空荡荡，除了那尊佛像之外，实在是找不到能绊倒梁冰的东西了。
“那佛像离楼梯很远啊。”于小君用目光测量了一下距离，“梁冰会专门跑过去被绊倒吗？”
白启轻笑：“那难道是佛像自己跑过来的？”
两个人对视一眼，忽然都笑不出来了。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于小君说道，“每到佛像这一层，灯都会熄灭一次。我总觉得，就是那一瞬间出的事。”
“出的什么事儿？”徐晨辉的声音在两个人身后响了起来。
棒球队的人正在四处查看，他带着琪琪没事做，看见两个年轻人靠在一起说话，心里面忽然有种满足感。
就是那种老人家看见自己撮合的小情侣成双成对的满足感。
于小君回头看了一眼徐晨辉，示意他靠近一些：“我们在说这佛像的事情。”
徐胖子双手合十：“背地里说佛祖坏话可不行啊。”
白启笑：“那我要告诉佛祖你在前几层吃肉了。”
“别别别，”徐晨辉赶紧拉住他，“我偷偷吃的，佛祖不知道。”
这一回，连他肩头上的琪琪都忍不住莞尔。
徐胖子尴尬地咳了一声，岔开话题：“这佛像怎么了？”
于小君说道：“我们现在怀疑……这群人里面的怪物是佛像变的。”
“……我靠。”徐晨辉呆了呆，胆战心惊地说道，“这塔里的佛像都是怪物？”
“只是推测，”白启说道，“目前来看，这种可能是最大的。”
徐胖子小声说道：“琪琪说，现在大概有四个怪物。”
于小君捏了捏自己的手指：“那就没错了，到现在为止，我们遇见了四个佛像。而每一次遇见佛像的楼层都会出现状况，这些怪物就混进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