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封觉问道：“你的题目是什么啊？”
苏文月的眼睛居然有些微微发红：“我可以不说吗？”
她这么一说，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沈封觉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你要隐瞒你的题目吗？”
苏文月一看他生气了，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我的题目是……觉得这些人当中谁最应该死掉。”
她声音颤抖，把题目说出来之后，就不想再继续说话了。
沈封觉点了点头：“这题目出得很有水平嘛。”
苏文月终于哭了出来：“我……随便写了个名字。”
于小君问道：“是我们这群人当中的人吗？”
“对……”苏文月抽抽噎噎地说，“这道题我本来都打算不做了，但是不做肯定会垫底。眼看快要交卷子了，我就随便写了个名字，又加了几句话。那个名字是我在点名的时候听到的，也不知道是谁。”
沈封觉点头：“嗯嗯。”
苏文月擦了擦眼泪：“怎么会有这样的题目，听起来好像在诅咒人去死一样。”
“可能只是考官的恶趣味吧，”白启说道，“好了，既然已经考完了，我们一起愉快地吃个晚饭。”
“可是我完全吃不下啊，”苏文月愁眉苦脸，“今天晚上午夜就要公布成绩了，前天晚上不是又有个人失踪了吗？看样子垫底的那个人就会消失。”
“嗯，那你就陪我们一起吃饭吧。”沈封觉还是决定，不告诉她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失踪的，要不然非得把这姑娘吓死。
几个人离开的时候，看见连舒意从考场里面走了出来，一脸志得意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