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晨辉一下子就愣住了，“什么意思？”
白启叹道：“我们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徐晨辉沉默了一会儿，断然说道：“不可能！我的命都是他救回来的。再说了，阿炎不就是跟着风水大师学了点法术，他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白启说道：“我知道这么说你是不会相信的。在第二层的时候，你也是被他救了吧？”
“对，”徐晨辉点头，“要不是他，我可能就已经死在第二层了。你倒是给我讲讲，他都做了些什么？”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有些问题我自己还没有想清楚，”白启说道，“不过有件事情你们要知道，我们在博物馆里面得到的那颗珠子，被阿炎拿走了。”
“珠子？”沈封觉最先反应过来，“就是那颗镇馆之宝，星辰珠？”
“对。”白启点头，“我也是被阿炎带到二十层来的，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坐在我身边，手里面攥着那颗珠子。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话，他就带着珠子消失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列火车上。”
徐晨辉兀自在喃喃自语：“阿炎不可能会做出对不起我们的事情，他从一开始就和我们在一起的啊！”
于小君忽然开口：“我也记得，最早在十五层的时候，阿炎就跟你在那座三层小楼里面了，他到底是怎么来历？”
“不太清楚，”白启摇头，“我之前也没注意过他，只知道是阿水从外面带回来的，在小楼里面也生活几年了。”
“他跟阿水是一对情侣，对吧？”
“嗯。”
徐晨辉和沈封觉都不知道阿水是谁，只能干瞪眼听着。
“阿水是被怪物吃掉的，”于小君说道，“如果说这一切都是阿炎搞的鬼，难道是他设计让阿水死的吗？”
她摇头道：“我觉得他对阿水很有感情，不至于会做出这种事情。”
“好吧，”白启说道，“或许是我想多了，但是他带走星辰珠，肯定会引起大乱的。”
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陌颜说道：“那个星辰珠……难道就是嵌在御天君行宫正殿上面的那颗？”
白启转过头，黑暗里看不清小姑娘的模样。
“你是什么人？”他问道，“为什么知道这些事情？”
于小君捕捉到一丝微妙，问道：“你……想起来多少事情？”
白启的手似乎微微颤了一下，握住她的手：“你呢？全都想起来了吗？”
“只能想起来一部分，还有一些细节，始终记不起来。”
白启说道：“我也是，只能记得一些细枝末节，但是我还记得，你当年最爱喝酒。”
“是啊，”于小君终于轻轻笑出了声，“一喝醉了就找你，而且什么工作都不做了，全都留给你。说起来，当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呢。”
“那都是下属应该做的，”白启低声道，“其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