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默默想,原来比刀伤还难忍受的折磨是这样的。
他无法抗拒,又甘之如饴。
“黎若啊”他喊了声。
“嗯?”
年轻的世子爷低叹一声:“我有些难受。”
“怎么了?”
怎么了?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不顾一切把身边的女孩子揉进骨血里。
“我大概是旧伤又发作了。”年轻的世子爷可怜巴巴道。
苏黎若抬手,覆上他的额头,喃喃道:“不可能。”
他的伤明明已经快好了,再过上一段时间连针灸都不再需要,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发作呢?
上官锦闭了闭眼,无比贪恋对方手上的温度,却知道再这样下去真要化身饿狼把他的小姑娘吓跑了,忙后退一步从假山洞中退出来。
“黎若,夜深露重,快些查探吧。”他重新点燃带来的灯,背转了身,借着那对男女因为慌乱逃跑留下的灯笼散发的光芒看到了水池边被压倒的一片青草。
先前听到的那些声音忽然又在耳畔响起。
上官锦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走南闯北,什么样的场景没见过,别说是两情相悦的男女幽会,就是几个男人同时蹂躏一名女子的场景都见过不少。
对那些,他除了深深的厌恶,心中丝毫波澜不曾起过。可是当他与心爱的姑娘独处狭窄的山洞,那些声音却成了最强的催-情药,让他的自制力骤然崩溃。
他曾经觉得,男欢女爱,不过如此,为何现在,他却开始心生期待呢?
他的黎若,现在实在不是时候。
年轻的世子爷满心忧愁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