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吧,事情该明了时,自然会明了,无需多言。”
某地——
遍地的尸体堆积,血腥味传漫阵阵,魏城歌擦了擦手中的剑,仔细而温柔,好似在看自己的情人一般,忽然一声信鸽的鸣叫声低旋,魏城歌奇怪的皱眉,那鸽子已经稳稳的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自从那婆娑渊为秋墟洞天所灭之后,公皙壤意外被害,而自己四处被那大光明境追杀,四处接一些生死活计渡日,很多事情已经与自己无关了,还会有谁能记得自己,给自己写信?
却魏城歌将那信鸽的信拆下来一看,咧嘴一笑:竟然是他?
“去!”
将信鸽飞上天空,看着信鸽盘旋振翅飞走,魏城歌看着远方黑黢黢的树林,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也好,就先去那佑荫扬州看一看也罢,自己也许久不回了。
栖云观内——
叱干袂与陆流松正忙得四脚朝天,房间内叮叮当当,不知两人在作甚么。
自从这叱干袂与陆流松来到这栖云观,叱干袂仗着曾经是王浩便宜师傅这个名号,混的风生水起,毕竟九州大比的榜首师傅,自然走到哪儿都会受到尊敬,但是叱干袂修为太低,往往也只能逞一时威风,真正有了什么好事也轮不到他。
而陆流松就不一样了,陆流松戆直木讷,师傅吹牛逼时从不在旁应和,并且性格老实,常常赢得许多师兄的喜爱,四处随着师兄历练,现在已经逼近涅生境的修为,超出了叱干袂这个师傅一大截,叱干袂眼看这就混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