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在胸前画了个大圈,然后双手合十,搭配上“坦白从宽,自求多福”的口型。
啥意思,胡欢欢没看懂。
笨,拉姆又比划了一遍。
“拉姆”,芙喏妮娜冷冰冰的说:“闲着无事的话,把院子打扫一遍,然后去老福家的蔬菜铺子,买些青瓜回来熬粥。”
“是”,拉姆同情的看了眼胡欢欢,出了房门。
“芙喏妮娜,不要青瓜熬粥,好不好”,胡欢欢眼泪汪汪,拉着芙喏妮娜衣袖晃:“青瓜很苦很苦的”。
“欢欢,不要试图转移话题,说吧,之前发生了什么”,可惜,芙喏妮娜不吃胡欢欢撒娇那一套。
胡欢欢嘟着嘴,她就知道,芙喏妮娜和麦克法兰是故意将她和粘粘分开了,就是为了分别讯问,可是,无论是蒋笃的事、貔貅族墓地的事、还是玻璃棺里,那个美女的事,胡欢欢有一种预感,她不能说。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本能的自觉。而,胡欢欢依靠这种直觉,躲开了数次致命的危险。
所以,这一次当芙喏妮娜再次问起时,胡欢欢左思右想,不知道该如何说,只好抱着头,喊着疼,在床上打滚。
芙喏妮娜被胡欢欢的无赖行径气笑了:“好好一个大姑娘,学拉姆那个混小子做什么。”
“哎呀,好疼啊,头好疼啊”,胡欢欢打着滚,瞪着脚,把小时候撒泼的那一套,用下来。
咚!打滚的时候没掌握好距离,胡欢欢的脑袋撞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