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旁边的下人连忙道:“三公子今日在……在花楼里和刘家公子打起来了,回府后就被老爷家法伺候,这会儿正打着。”
白祝南微微颔首,脚步却是放慢,踏进正堂时,板子刚好打完。
“父亲。”
太傅看到他,眉头稍微舒展,虽然这一个儿子不争气,好在另一个儿子心思手段是半分不输于他。
只可惜,是个庶子。
白祝南心里讥诮,面上却不表现半分,“三弟这是怎么了?”
太傅看着趴在地上的白宏升,心里的气又要升上来:“这逆子在花楼和人家大打出手,闹得人尽皆知,不打一顿难消我的气。”
说着,又要让人拿板子上来,白祝南却是拦了他:“父亲,再打就要出事了,让我来吧。”
白宏升没有觉得松一口气反而心头警钟大响,他这二哥看似温和,实则最是薄凉。要说这府里他最怕谁,不是爹,而是这白祝南。
果不其然,接着他就听到他那好二哥道:“三弟身边的下人不能劝诫主子,也应当罚,全部打二十大板重新发卖,新的下人全部换成小厮。另外,三弟受了家法也该好好养伤,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好生修养两个月。”
打蛇打七寸,限制他的自由,还把他身边的人都换了,这对他比打板子还要难受。
白宏升虽然不服气,但是被白祝南轻飘飘看一眼,嘴里的话就吞下去了。
白祝南可不是真的想管教这个三弟,他只是不想让他再出去惹祸给府里添麻烦,给他添麻烦。
毕竟是他三弟,他也是想给他机会的,但是要听话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