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存活了数万年的存在，鹤熙心智自然不弱，第一时间就看出了些面前这个小男人的算计。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暂时看来对她们天使文明是无害的，甚至还有可能与之共同参悟研究那远古文明的传承。
这可是难得的一大机缘！
“虚空本身的确是存在的，但我与凯莎都对那种虚空有着本能的排斥，所以我们否定了那种虚空。
但超神学院所研究的虚空力量的确强大，我们依照这种虚空力量研发出了对应的次生物引擎，同样能做到虚空力量所能做到的事情。”
见王昊睁开双眼，鹤熙开口将自家次生物引擎与超神学院所主导的虚空引擎做了简单地解说。
“也就是说人家虚空引擎是正版，而你们的次生物引擎是盗版山寨的！”
恍然的点点头，王昊算是明白两者的差距了。
简单来说，两者的功能是相同的，但本质的核心却截然不同。
虚空引擎依托于虚空本身，而天使文明所研发的次生物引擎则依托于主世界，两者也说不上来谁高谁低，谁强谁弱，甚至都说不上来谁对谁错。
“就算是山寨的也不会比正版的差！”
没好气的瞪了眼过来，天使彦踩着猫步缓缓走来。
她也是天使文明现今少数被神圣凯莎下令研究次生物引擎的人，对之自是有着相当的了解。
虽然他们天使文明的次生物引擎的确是参考了超神学院的虚空引擎，但却走出了自身的道路，绝不会比虚空引擎来的差。
“你们所说的虚空到底指的是什么？”
面对老司姬彦递过来的白眼，王昊无所谓的耸耸肩，随即皱眉道出了自身的疑惑。
虚空这玩意在超神动漫中可是一条主线，死神卡尔更是将未来的时代称为虚空时代，总之这玩意很神秘，逼格很高。
天使彦沉默无言，她毕竟只是七千岁的战斗天使，对于虚空本身并没有太大的研究，在这方面自是没有发言权了。
相比于天使彦，存活了数万年的鹤熙却是有这个资格的。
“虚空本身我也不知道算是什么，那东西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不过虚空似乎与超神学院所定论的终极恐惧有关。
在这方面凉冰知道的要比我和凯莎多一些，因为她当年亲眼目睹了神河文明被终极恐惧所毁灭，随后回归天使文明没多久，凉冰就变了，最终堕落为恶魔，并宣扬终极恐惧的存在。”
说完，鹤熙也陷入了沉默，毕竟凉冰本身对于天使文明来说就是一个禁忌中的禁忌，说太多并不好。
而就在这时，一道温和悦耳的话音在三人耳旁响起。
“凉冰的胆子原本算是大的了，可是在目睹了神河文明的毁灭后却变得胆小起来，我能隐约感应出她内心的恐惧，应该是在神河文明的毁灭中看到了某种可怕的事物。
所以至今我虽然否定她的堕落与自由的思想理念，但却并没有彻底杜绝掉，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自身的正义理念与他的堕落理念孰对孰错。
这种对错只能由时间来判定！”
“神圣凯莎？”
王昊愕然，大概猜到了那道声音的主人身份，显然是坐镇于天使文明的神圣凯莎在于他们隔空对话。
“年轻的小家伙，你很不错，也许可以在难以预料的未来中绽放出璀璨的光辉，我以天使之王，神圣凯莎之名同意与你的合作。”
远在梅洛天庭中的神圣凯莎明言同意与王昊接下来的合作，毕竟远古文明传承这种机缘对她们天使文明的未来也至关重要，说不定会成为破局的关键。
“这是我的荣幸！”
王昊笑了，笑的很是开心。
神圣凯莎的气魄果然要比他想象中的宏伟许多，也果断的多。
当然，最重要的是神圣凯莎是一个很有节操的人，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已知宇宙中最有节操的了，这点从其所开创的正义秩序便能看得出来。
“凉冰所创造的魔人文明很激进，很不择手段，以她的心性既然走上这种极端的道路，那就证明我们的时间都不多了，地球人类王昊，希望在处理凉冰的事情上，你多做斟酌，她在未来并不一定是我们的敌人。”
道出最后一句话语，神圣凯莎断开了通讯连接，接下来地球的事情交给鹤熙和彦解决便可。
“凯莎跟凉冰的关系与传说中的有点不对啊！”
听着凯莎最后的话语，王昊能够明显听出凯莎并不想让他将凉冰给灭了，难道凯莎还记着那份塑料姐妹情？
“凯莎那男人婆有好几次机会都能将凉冰给灭了，可每到最后时刻都会手下留情，否则你以为凉冰真能从凯莎手中逃脱那么多次？”
斜了眼王昊，鹤熙开口道出一则秘闻。
她本身就参加过多次天使与恶魔的战争，自然清楚凯莎对凉冰放水了，也能大概猜到凯莎的想法。
显然凯莎对自身的正义秩序也并非绝对的自信，毕竟相比于整个宇宙一百多亿年的历史，她们天使文明实在是太渺小了。
就像那句话说的，知道的越多，越是感到自身的无知！
她现在就有这种感觉，尤其是见到王昊的那个大周天剑阵后更是如此。
这种级别的阵法已经远远超越了她们天使文明的理解极限和能力极限，而远古文明既然能开创出这种级别的东西，那么她们天使文明距离宇宙之颠必然还有难以想象的差距。
这么一想，神圣凯莎那个诸神之王的称号却是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