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铭惠和梅蘭竹等在房门外面,心中虽然都很着急。只是都没有表现出来,只因为她们对王磐都很自信,所以便坐在门口聊天。
两女性情相投,聊的非常投机,朱铭惠给梅蘭竹讲了跟王磐认识的经过,梅蘭竹听的惊心动魄,听完之后,很自然给朱铭惠讲了跟王磐喝酒对诗的事情,并将那道貌岸然的书生的事情一一讲了出来,说道最后声泪俱下,却是勾出了内心深处的伤痕。
朱铭惠同情的握了她的手,陪她一起流着泪,还不时的安慰她到:“没事的,事情已经过去,我们就忘掉他罢!”
梅蘭竹伤心的哭了一场,心中的郁闷也是一扫而光,抹着眼泪到道:“其实我也不是因为爱他才恨他,我是因为他欺骗我而恨他,真的不甘心就这么被人当成傻瓜一样耍,若不是爹爹恰巧寻到了我,我就准备跟她同归于尽了。”
“傻姑娘,你若跟那种人同归于尽了,才是真的傻瓜呢,幸亏你没有干傻事,我们才能相识,并能坐在一起聊天。”朱铭惠帮她擦着脸上的眼泪说道。
“是啊,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定然不会在儿女之情上再受伤害了。”梅蘭竹噘着嘴,愤愤然的说道。
“这就对了。”朱铭惠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这时有人给她们送来了熬菜和馒头,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两人接过饭菜,开始大吃起来。正吃着的时候,朱铭惠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蘭竹妹妹,你认识郭颖颖吗?”
“当然认识,她父亲是沧州知府,我墨梅剑莊在沧州也是高门大户,所以我们从小便认识的。”梅蘭竹一边吃着饭菜,一边说道。
“哦?她那人怎么样呢?”朱铭惠继续问道。
“郭大小姐受着官宦之家的熏陶,从小熟读四书五经,知书达礼,倒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对了,她也在这邢家莊内,说是在等她的心上人,只是我来的时日短,只见过她一次,由于爹爹受伤,也没来得及跟她说上几句话,待爹爹伤好之后,我陪姐姐找她去,到时候你们一定能成为朋友的。”梅蘭竹滔滔不绝的道。
“你不知道她的心上人是谁吗?”朱铭惠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啊。我没来得及问她。”梅蘭竹道。
“今天在你们出来之前,磐哥跟峨眉派掌门叶敏大打出手并结下了仇怨,你知不知道?”朱铭惠问道。
“我跟爹爹出来的时候,打斗已经结束,我只知道是王磐大哥跟峨眉派的打了一架,并且还打赢了,至于为何打架,我却是一概不知了。”梅蘭竹如实回答道。
朱铭惠看着她那善良可爱的面庞,不忍欺骗她,便将王磐跟叶敏打斗的始末讲了一遍,梅蘭竹听完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半信半疑的道:“姐姐的意思,颖颖的心上人也是王磐大哥?”她由于说的着急,不知不觉用了一个“也”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朱铭惠敏感的捕捉到了她的话语,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看来自己感觉的不错,梅蘭竹也是喜欢磐哥的。这个念头在心中稍纵即逝,并没有表现在脸上,笑着道:“不错,郭大小姐的心上人正是磐哥,不过今天我们来到这里,并不知道她也在此地,所以今天我们才无意中伤害到了她,我想去见见她,跟她解释一下。”
“原来如此。”梅蘭竹强压着心中微微的醋意,装出一副无所谓模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