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妙,有点不对。
安莉叫了一声“伊思”,伊思大脑就突然恍惚、空白,身上肌肉各处骤然神经性发疼起来,尤其是手肘,在没有任何外物接触下,闪电般疼了起来。
在这种恍惚下,他的思想行为被强制性中断,伊思没有意识到自己松了劲。
即使只有几息,但反应过来的时候,安莉已经将手腕上的蜘蛛丝扯了下来。
伊思惊醒,笑容僵在了脸上,低下六只眼睛看着安莉的动作,伸手要去扣住安莉的手,空阔的白水银眼白里,缩减的、攻击形态瞳仁凝过去,像把固执生锈的锁。
安莉仿佛察觉到他的的动作,不慌不忙地,再一次唤了伊思的名字:
“伊思。”
轻轻的。
伊思动作再一次被强制性中断了,大脑咔的恍惚,身体神经质的阵阵发疼。
仿佛是某种应激性反应。
尤其是……手肘。
伊思空白的眼神迟缓地重新聚拢起光,就好像再一次被安莉的手刀砍住了一般,他的反应是快的,很快就回想到对战时,安莉每一次唤了名字,紧接其后的手刀。
那些痛感,和现在如此相像。
伊思回忆起之后,继而猛的发觉,现在痛的部位,和之前每一次安莉叫了名字之后砸的地方,完全一致。
尤其听到安莉的声音之后痛觉最敏感的手肘,分明就是安莉第一次叫他名字,砸过来的位置。
伊思皱眉。
他能对疼痛面不改色,但是控制不了身体上的生理反应。
伊思想到了报道日,科里尔对安莉的声音特殊的反应,想到了她的血统。
声音、催眠、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