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子咳了一声,边叹气边走。
然后,他不情不愿的对老王爷拱手说道。
“在下无能,当不得教导小公子的大任!”
老王爷深以为然的点头说。
“没想到文夫子也是豁达之人,勇于承认自己的短处!看来,是老夫看错了你!”
文夫子抬头,不解的看向老王爷。
您说什么呢?
您听不出来我只是委婉的推脱吗?
都说文人傲骨,也可以说文人爱较真。
他可以说自己不行,但是别人不能说他不行。
说他不行,也得有让他心服口服的理由。
文夫子在像老王爷要求解惑。
老王爷的眼神分明是。
这还用本王明说?
你那对招子是摆设吗?
文夫子那高傲的眼角这才瞄到天恒的墨宝...
疑惑、震惊、感叹,文夫子眼里有这些复杂的情绪还不够,竟然还有不明显的羡慕与嫉妒。
他是不想去承认这字写的比他邪的更有shén • yùn。
那字里行间行云流水的流畅之感绝对不会是一日便能练成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文夫子回神之后便又铺上了一张新的宣纸。
然后他对天恒说。
“公子能否再写几个字来?”
天恒坏笑着点头。
“可以。不过本公子的墨宝难得,怎么也得白银千两...”
文夫子咬牙,心想,天恒这小小年龄便如此市侩,难登大雅之堂!
但要求是他提的,急的人也是他。
他只能尴尬的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