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允耀被气得一阵眩晕,直接引发了他的心疾。
他双手颤抖的对随从说。
“药,老夫的药...”
顺从给汲允耀喂缓解心疾的丹药,再帮他顺气。
汲允耀捂住心口,觉得活了这么多年,今日是让他最难忘的一天...
沈山冷眼对天殊说。
“你的话说的过了!”
天殊也冷眼对沈山说。
“本郡王做的过,好歹诚实。不像你,嘴上替沈氏求情,面上毫无担忧之色,眼睛里还都是算计...咱们能敬业一点吗,演戏也要走走心啊!”
沈山被天殊说的脸上尴尬。
但是现在换成担忧的表情就欲盖泥章的意思了。
他只能继续冷着脸说。
“郡王爷真当自己无所不能,神通到能看穿别人的心事?”
天殊点头。
“对别人不清楚,对你,完全可以!当初曾祖父让你选择,跟肖家人离开还是留在王府...是你非要跟着肖家人走的吧?”
天殊说话的时候,刚好是沈氏被打晕了过去,秋管家用眼神示意请天赫做主的瞬间。
打板子的声音一消失,天殊的话便能更清晰的传入汲氏族人的耳中。
“听说曾祖父遇险,你反倒要回来认亲了...我不神通广大,我也知道你是冲着家产来的。哎呀,不对呀,你是想把我们兄弟赶出王府去吧?怎么?你想接我们父上大人班,当下一代的圣宣王?”
天殊呵呵笑。
“梦想都是美好的,现实...总能让人痛哭流涕!”
天殊整理了一下自己不乱的头发,云淡风轻的说。
“你想要家产,大房那一份都给你也没人反对。我就问你,拿了你的那一份,你会乖乖滚蛋吗?”
沈山咬牙。
“欺人太甚!”
天殊一字一顿的笑问。
“你是个人吗?”
沈山惊,本能的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