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瞳孔骤然一缩，察觉到徒弟墨厌压迫性的视线，她立马低头装作轻嗅自己肩膀上气味。
南嘉心里慌得一批，她觉得徒弟墨厌可能真的嗅到了金龙的气味。
南嘉手指紧攥，指甲都扎进肉里，她靠着那痛觉让自己变得清醒。
南嘉假装不在意道：“哪有？你鼻子坏掉了吧。”
墨厌冷笑一声，他幽幽道：“师傅，你别想骗我。那就是别人的味道，你今天抱谁了？”
南嘉喉咙轻动，她害怕到吞咽了一下口水。
南嘉面不改色地胡诌：“哦，我想一下。”
南嘉脑海里飞速旋转，她急忙编理由：“嗯，我想起来了。我那会儿回来的时候有遇到张奶奶。她们家的孙子你还记得吗？”
她清了清嗓子，像是终于记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情，她笑着道：“那小孩看到我，非得让我抱他，不抱不行，所以我就抱了下他。那大胖小子是真的重。”
“不得不说你的鼻子是真的灵敏，就那么短时间的相处，你也能闻到我衣服上的味道？”
墨厌脸上的情绪放缓，只是脸上依旧有些不愿意。
他伸手拍了拍南嘉的肩膀，让那些气味消散。
墨厌声音里带着埋怨：“师傅以后不要随随便便抱别人。”
南嘉心里松了口气，为了防止他再逼问自己，南嘉慌不迭地点头应和：“好好好，我知道啦。”
总算是混过去了，她以后跟两个人见完面以后，一定要给自己施一个清洁咒。
不让他们闻到自己身上另一个人的味道。
南嘉有些庆幸发现这个问题的是徒弟墨厌，因为他比较好糊弄。还好不是金龙墨厌，不然自己现在可能就在躺板板了。
南嘉又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肩膀，明明没有什么味道啊。
真的是，他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