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诗早就等的不耐烦,也不知她哪里来的耐心听这头猪罗里吧嗦,手起刀落便结果了墙上还在挣扎的两个男人的命。
姜绾绾从怀里拿出几锭银子放在桌前,不再停留,直接出去上马车。
外面的寒诗却迟迟不动。
她等了会儿,挑帘瞧他:“怎么不走?”
寒诗拧着眉心,转头看她:“我忽然记起来一件事。”
姜绾绾没说话,等他继续。
“就我们从东池宫离开前,那摄政狗曾问我知不知道你们前师尊云之贺的下落,他似乎对三伏内功剑法都很感兴趣,我听说他先前的几个师父也都是极顶尖的高手,逼的人家倾囊相授才肯罢休,你刚刚有没有听那人说,他是摄政狗亲封的小都统?怎么就亲封了他,恰好云之贺又在这里失踪了?十有bā • jiǔ是他给找到的人,下了药送去的东池宫。”
姜绾绾原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踏入东池宫半步了。
姜绾绾原本以为,她跟容卿薄会是以相忘于江湖收场。
可不想,早早晚晚,还是要撕破那层面皮。
弃了马车,两人先是乘一匹马,路过驿站又令买了一匹,不过一夜的时间,便直接从魏都赶到了京城。
彼时天色已大亮,守在东池宫外的侍卫一眼见到她,立刻恭敬跪了下来。
姜绾绾翻身下马,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直奔私狱而去。